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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 她是只能这么做的。为了能及早断掉她的“喜欢”,她必须这么做。

  于是伊瑟接受了这个现实。他默默地接受了她的改变,也尊重她想维持一个平和假象的努力;如果这样对她最好, 那就这样。

  只有很少的时候——只有一次,他才发现自己原来很难过。

  那是她的生日,7月5日,去年他就是在这一天的凌晨去接她,还把她吓得不行。他只不过随手送了一个小蛋糕,她就能感动得哭出来。伊瑟就想,今年好好给她送一份礼物吧。生日派对是不行了,因为她真的很想和他保持距离,恨不得一切课余时间都不要看到他。

  他给她放了一天假,说今天不用学习了,她疑惑了一下,等他说“生日快乐”才恍然大悟,笑着道谢。还是客气疏离的笑,挑不出错又明明白白昭示出距离感。伊瑟看着她的脸,可能也勉力笑了一下,将礼物交给她。

  那是一个不大的盒子,规规矩矩地用绸带扎好。她明显犹豫了一下,才接过去,又低声说了一次“谢谢”,就要将盒子装回包里。

  伊瑟忍了忍,没忍住,问:“你不打开看看吗?”

  那是一条项链,红碧玺的项坠、金色的底托,温暖明亮的颜色和她很配。他挑了好久,觉得她戴上一定很好看。

  她对他笑了笑,轻声说:“我回去再拆吧。”

  “……噢,这样。”

  他忽然意识到,也许她永远不会戴那条项链了,也许她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整整半天的时间,他一直闷在训练场里练剑。他是训练场的常客,都说他是执法者第一,但别人看不到的时候他也总是独自训练。从前他习以为常,觉得既然他立志继承父辈的职责,严于律己再正常不过,可现在他才明白这样的生活有多枯燥单调。

  灰色的训练场安静空旷,除了他自己劈出的风声外一无所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一回头,看见弗里格曼先生坐在边上。

  “伊瑟,你的心乱了。”

  他收了剑,沉默片刻,无奈地说:“您最近又看了什么剧。”

  红发的校长哈哈大笑,说只是一些古老怀旧的影视剧,不需要在意。他没穿那套他最偏爱的黑色船长服,而是穿着日式浴衣,盘腿坐在地上,还拿着杯酒喝得有滋有味,悠然惬意极了。

  校长向他举杯示意,问:“我要去好好泡个澡,一起来?我们可以好好喝一杯。”

  “不了,我还没完成训练。”

  校长笑着摇头,一口饮尽杯中酒。

  “伊瑟,你要知道,训练是训练不完的。”他微微笑着,语气和蔼如春风,却又藏着点沧桑之意,“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看似重要的、不得不去做的事情,都是做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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