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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脚边的季远鹤听到自己哥哥的名字,他仰起头来,单纯而瓷白的脸上充斥着“你在说我哥哥什么坏话?”的表情。
“小鹤,我们现在要回去了。”李叔抱起底下的小家伙,随后往音乐厅大门口走去。
夜色深处是无止境的黑暗,路灯不知什么时候坏掉了,季宴宁听着自己的喘息声,不停的张望,他刚才分明看见了。
可追出来,又全部都消失了。
他抬起头,漆黑的眼睛里闪着不耐烦的神色,眼窝的深邃使他比平常看起来更加凶神恶煞,看见一旁的垃圾桶,他狠踢了一脚。
坐在不远处黑色奔驰车里的女人不禁掩面哭泣起来,她似乎情绪非常崩,细长的指甲掐进了自己的肉里,可她似乎感知不到疼痛。
“见到了,所以可以跟我回去了吗?”一旁的男子脸是温润的,声音没什么情感。
女人缓缓的抬起头来,白而修长的脖颈在车内隐隐能看见,她苦笑了一声,像是鹤鸣哀婉,接着她急忙忙的伸手去拿包里的烟,手指和手腕都在发着颤抖,她几乎拿不稳,“谢谢你,还愿意陪我过来。
她的眸子盯着不远处的人,下一秒淌着眼泪,其实她也并非是不愿意见他。
而是害怕。
她没有脸面,前几年和季长河刚离婚,她动过轻生的念头,买了二十一层楼,打算在那里了结自己的生命。
可当半边身子迎着高处的冷风,她承认自己怂了。没争过抚养权的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去了美国,对季宴宁不管不问。纵然这些年,季宴宁每逢暑假都会去找她,可她总让人拦着,不让见,或躲着。
去美国没多久,她学会了吸食让人镇定的药剂,短暂性的控制自己不手抖。
对于拉大提琴,手抖无疑是致命的,更何况她还是国家二级演奏员,每年都要去各国各地演出。
后来,一发不可收拾,双手不听她的使唤跟半个残疾人一样,她怎么能让自己儿子知道自己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思音,我们好好治病,别再去争那些有的没的好不好?”谢文生的语气很淡漠,像是已经经过大风大浪,一切都看的很平淡的那种。
他挽回不了许思音的,这是他多年前就已经知道的事实。
许思音似乎是精力又回来了,她瘦削的脸上露着诡谲的笑,她简直瘦的不成样,像是一具骷髅,殷红的嘴巴由于唇釉的着色更显诱惑人,可谢文生没功夫看她这个。
“什么是有的没的,你是说季长河,还是我接下来要去法国参加的音乐会呢?”她的眸子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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