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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
那位管事只能硬着头皮写信解释:向自己的小主人米氏坦诚自己无能后,再告诉她缘何差事没有进展。
米氏并非不讲道理,她收到信不免叹息:没有结果亦在意料之中。
在告诉丈夫“一切交给她”之后,丈夫真就再也没过问过。她估计三郎和她都是一样地举棋不定:把人除掉好说,但往后万一成国公知道真相又该当如何?一想到这里他俩全都犹豫了。
米氏琢磨了整整一个下午,才打定主意给那位管事回信:若是一时不能出手,就先盯住了他,想办法不要让他再科举,也不要让他出头。
三天后,管事打开新收到的回信,两个太阳穴一起“砰砰”地蹦着疼,心说姑奶奶您说得轻巧,可真看得起我。
有一说一,府试院试兴许还能试一试,用老王爷的名头起码能和知府提学官商量一二,但是周铎要参加的是乡试!在京城的乡试!
别说他这个小管事办不到,说句不敬的话,便是老王爷昏了头非要给小主人出气,敢插手的话最轻最轻也得脱一层皮,赔上王府在陛下那儿的脸面和情分……
他史书读得不多,却也记得每次科场舞弊,不管身份如何,主谋都必死无疑,从犯能流放都算侥幸。
管事连着两三天辗转反侧睡不好觉,终于打算自认无能之际,他见到了出门访友的尚晖。
和老师友人来往也多通过书信,在家里连着猫了好几个月的尚晖终于静极思动了:眼见着要到京城乡试,再不出门吹吹风见见人刷刷存在感就不赶趟了。
这天他坐着马车出门,喝茶会友——朋友们非常体谅他,不敢让他沾酒,在府城里久负盛名的茶楼门口下车,他缓步踏进门去。
一楼大堂里坐着的茶客大多数都情不自禁地把目光投向了他,也包括得到消息等在这里,只想看看周铎是何方神圣的安王府管事。结果这一瞧,眼珠子差点没掉到鞋面上。
他险些当场跪下,高呼一声“参见王爷”……这简直就是年轻时候的燕王!
这位管事颇有城府,可此时实在控制不住面部表情,思绪亦如脱缰的野马:这些年燕王深居简出,弄得好些年轻人都不曾见过他,但他作为老王爷的手下,远远地瞧见过燕王好几次。
即使是现在,燕王的容貌他依旧能记忆犹新,原因无他……燕王是个绝色,虽然这话他绝对不敢对着燕王说,毕竟他还没活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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