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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的东西,全部都是稀罕的好玩意啦;
什么,一屋子的人抢东西都抢疯了,他们去的时候都没人搭理啦;
等等,等等的说法,让听到情况的人,都不由的冲着前头,粟得贵带领的一家子人撇嘴不屑。
身后灼热的目光,粟得贵等人不是没有感受到,可眼下最大的问题,哪里是那些异样的目光?
有些事可以解释,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被人淡忘,可有些事情,他必须要阻止。
如若不然,真叫俩个死崽子叛出家门,以后但凡人看到他们俩个,就会想起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那么这块伤疤就永远好不了!
心里沉甸甸的想着事情,粟得贵盯着哭嚎的粟米姐弟眼神不善。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四妹几,你怎么在这里闹开了?小小年纪就喜欢出来丢人现眼,赶紧给我起来,家去,有什么话不能回家说,偏要在这里哭!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爷爷吗?”
家里闹成一团,谁也不知道,该死的死妹几带着三毛阿几,是什么时候偷摸出了家门,来到外头大闹了起来。
今天真是见了鬼了!
他都还没有为了那转眼就丢了的四百块钱发火;
还没有好好教训下那倒霉二儿子;
还没有把那老些好东西收入囊中;
更是还没有奠定他大家长的坚实地位呢;
隔房喜多侄儿就匆匆来家里喊自己。
侄儿一脸不情不愿的来喊自己不说,让些个外人看了自家丢人的事情不说,让粟得贵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平日里默不吭声的四妹几,死崽子,居然胆敢带着弟弟出门去闹腾,好胆!
真是会咬人的狗不会叫呀!平日里还真看不出来!
现在想来,还真真的应了老妻曾经怀疑的事情,该死的四妹几,不会真的叫伽嘎给俯身了吧?
不然怎么解释,她身上的邪门?不然她又怎么还知道,要拉着弟弟出门来闹腾?
说真的,死丫头要分出去,他还巴不得,要知道,俩小崽子身上,可还背着一百块钱巨款的债务呢。
只是即便是要分,他也不能让死崽子太顺心,他个当爷爷的人,怎么地也得站在大义上,不能让人戳脊梁骨吧?
就在粟得贵心里想法连连闪过之时,粟米望着来人,心里冷笑。
他这个爷爷?真是好脸啊!
他自来有做人爷爷的样子吗?不从来都是个高高在上,只管自己日子好过,吃好喝好的万事不管吗?
粟米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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