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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上了盘山公路,匆匆赶到乡里卫生院,满以为自家毛毛就能及时的得到救治时,现实却又狠狠的给了粟米一耳光。
先前在家里,满以为弟弟吃了星网里开来的药就会没事的她,给弟弟报仇耽搁了些时间,再到她背着弟弟抵达乡里,这个点都已经临近中午了。
大中午的,本来就是靠着关系混进乡卫生院,自身也没个真本事的年轻医生,面对临到下班还多出来的病患,他就不怎么乐意看了。
胡乱的看了看三毛的情况,这货转头就对粟米下了结论。
“小丫头,你怎么才来?你弟弟高烧成这样,肺里还呼噜噜的,这是脑膜炎!这病我们乡下卫生院根本就治不了!”
怪罪完粟米,推卸完责任,这个看着不像医生的医生,当即扬长而去。
看着消失在了门边的狗屁医生,粟米无助的站在过道里,呆愣愣的失神,任由懊悔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姐,姐,毛痛,毛难受……”
身边的背篓里,因着刚才的检查而暴露在外的弟弟,此刻依然紧闭着双目,无意识的低喃着。
这一声声的低喃,仿佛如利刃般,一刀刀割刮着粟米的心。
不!她不能放弃!
即便是为了这个世间上唯一的亲人,她也决不能放弃!
一个医生不能治,说不准是他的医术太差的缘故,并不代表了这里别的医生没办法!
粟米粗鲁的抹去脸上的泪水,背着弟弟,又在这个小小卫生所里跑动起来。
说来这卫生所也不大,只是设给小河乡,以及附近村镇人们就近看病就医的地方。
这里说白了,也就只有两个乡里的土郎中在坐诊。
刚才不甩粟米,说无能无力的那个年轻些的狗屁大夫,仗着是乡长的妹婿,自然是不怕丢饭碗,所以看病自来都不上心。
粟米不肯认命,在小小卫生院转了一圈,又看到人群中有一位大夫,她二话不说的冲进人群,根本顾不得插不插队,顾不得别的病患怎么看自己的问题了。
粟米冲进人群来到医生的身边,放下后背背着的背篓,拽着正在给别的病患看诊,年约四旬左右的大夫,就急切的乞求了起来。
“大夫伯伯救命,麻烦伯伯给我弟弟看看,我弟弟病了,求伯伯您先给我弟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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