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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华南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这人怎么会死得这么惨?
这时,那个纸人已经步履蹒跚地走到了她的面前……而那个看上去已经死去多时的死人,正亦步亦趋地跟在纸人后面。
纸人与死人的走路姿势是一模一样的!
苏华南明白了,这个死人,其实是在跟着纸人走。
呃,那也不对……
纸人在前,死者在后,固然可以说是纸人带着死者走;但纸人走路的姿势怪异,也是因为死人有一条是断腿的缘故。
总之,这纸人在前动一下,死者就跟在后头动一下……那死者可是将纸人动作贯彻得十分彻底。
苏华南除了眼珠子以外,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敢动。
她只能紧紧地盯着这一幕。
这时,纸人已经走到了苏华南的身边,而死人跟在纸人身后大约三米远的距离,在死人的身后,赫然就是个满头白发、一脸皱纹、穿着破烂长袍、步履蹒跚的佝偻老者。
长袍老者一手摇铃,一手执长鞭,跟在死人身后不住地吟唱着一种古怪悲凉到了极点的……也不知是咒语还是念经的调子。
也不知为什么,苏华南居然觉得老者摇铃、甩长鞭、念经咒的声音搭配还挺富有节奏感、并且还挺好听的?只是……好像这种调子,她是不是在哪里听过?为什么会有种熟悉的感觉啊?
老者已经看到了二流子与苏石金三人,先是一怔,继而流露出不赞同的表情。
“哦嗬……哦……”
他那正在吟唱着的调子突然一变,然后长鞭子一甩!
纸人慢慢退到了一边,死者则自动一晃一晃地走到了路边一颗被扒光了树皮的树上。
老者喘了两口粗气,慢吞吞地走了过去,随便用手里的长鞭子把死者和树绕了几圈,看起来像是把死者给绑在了树上。
接下来,老者又伸手入怀,抓了一把纸钱朝空中扔去;同时铜铃摇起,他又开始唱起了另外一个调子的经咒。
等他唱完,已经明显有些中气不足,就吭哧吭哧地挪到了一边,坐在死者家属提前搭好的草棚下的大石头上,哆哆嗦嗦地拿过了摆放在一旁的竹筒,揭开了盖子,喝了一口米酒。
苏石金三人见二流子一直不动,他们也不敢动。
直到二流子慢慢地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过了几张纸钱,先往他自己的两只鞋头上各贴了一张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去给石攻玉的鞋头上也贴上了纸钱。
苏华南和金小天这才也学着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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