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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寄住在家里的表妹偷情,伤了身子!
甚至就连他突然重病,也是因为他跳进水里去救表妹的缘故。
可惜这事被瞒得紧,她家里根本都不知道。
还是嫁过去之后,那位表妹激动之下,亲口告诉她的。
想起这桩糟心事,秦婠的脸色都冷了下来。
她问白芷:“今天是什么日子?”
白芷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秦婠:“今天是初五啊,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秦婠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继续问下去。
她直接问黑皮:“黑皮,现在是哪一年?”
黑皮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我哪儿知道?”
秦婠有些生气:“那你都知道什么?”
黑皮说道:“现在是冬天,昨夜刚刚下过雪,你今年十四岁。”
秦婠立刻琢磨起来。
昨夜刚下过雪,也就是说现在是冬天。
她的生日是七月中元节那天,日子很不好,所以祖父祖母一直不喜欢她,觉得她生而不祥。
前世她嫁人的时候,是十四岁那年的深秋,刚过十四岁生日没几个月。
黑皮说她今年十四岁。
也就是说,她应该是重生到了十四岁那年的年初。
这时候她其实还没满十四岁,要等到中元节那天,才真正年满十四岁。
知道了现在的时间,秦婠顿时松了口气。
既然现在是年初,那她还没跟那人订婚。
不过,她的好大伯恐怕已经在算计了。
她那位“好公公”名叫李昌,乃是国子监司业,正六品官职。
李昌只有一名独子,名叫李嘉,从小就是个病秧子,所以一直不好说亲。
李昌的官职算不得高,可他身在国子监,对某些人来说便有了讨好的价值。
秦婠记得,她那位“好大伯”便是为了讨好李昌,一力促成了她和李嘉的婚事。
定亲的时候,她父亲和哥哥都在边疆驻守,母亲又卧病在床,根本分不出精力去查探。
等到定了亲后,她才知道李嘉是个病秧子。
秦婠抿了抿唇,心里有了计较。
既然还未定亲,那她就得想个法子,让这桩亲事成不了!
祖父祖母这边就别想了,父亲和哥哥不在,她的辈分太小,没人会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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