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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元止见顾砚眀态度诚恳,又以为他在夸赞自己,一时得意的笑起来:“还是砚眀最懂事、最识时务!”
他听不懂,其他人却是听得懂的,皆在心中暗笑不已,顾砚山觉得甚是丢脸,没好气地拉扯父亲,见他不理不睬仍在得意,只得把顾砚眀话里的意思低声解释给他听。只见顾元止脸色忽变,嘴角抽搐着说不出话来……顾砚眀这是在讽刺他没有自知之明吗?
顾元贞头回见儿子这般护短,惊讶之余也险些因为弟弟的蠢相而笑出来,只得作势咳嗽两声,斥责顾砚眀:“二叔面前没大没小,成何体统!还不去招呼客人。”
顾砚眀道了声是,顺手拉过因为他的护短之语脸还微微红着的阿汝一起走了,栀玉竹玉看见连忙也笑着跟过去。
顾元止气得面红耳赤,也顾不得许多,守着顾元贞就是一阵说道:“我分明是为他好,他不领情也就算了,反而还讽刺我,我怎么着也是他二叔啊!再说了,他今后若是做了举人,又入仕为官做宰的,没个殷实的岳家怎么行?到时候阮家姑娘如何能支撑他?”
此话一出,除了顾老太太,其余人皆是脸色忽冷,温氏一向不爱言语顾二老爷家里的事,此时也忍不住说道:“阿汝名下是有田产和银两的,只不过暂由阮二老爷家管着罢了。”说完,她与苗氏相视一笑。
“呵!良田银子可是好东西,谁都想要,谁晓得到时候带不带得过来?”
“客人面前怎么这样说话!”顾元贞见弟弟实在不像话,忍不住喝道。
苗氏听闻顾元止污蔑自家私吞阿汝的嫁妆,登时拉下脸来:“瞧二老爷这话说得,我家都没想到的事儿,您怎么张口就说出来了?”
顾元止脸上讪讪的,这才意识到自己冲动之下得罪了苗氏,想到阮丰年家资甚厚,是文县有名的富户,也不禁后悔起来,忙给苗氏赔罪,苗氏只是冷淡的笑笑,并不说话。
顾元止虽认了错,可顾老太太却把这话当真了,已经自顾自思虑起来,她从来不晓得阮富年夫妇给阿汝留下了多少嫁妆,也不清楚为何这些田产一定要交给阮丰年来打理,万一将来他真偷偷昧了去该怎么好?到时候阿汝一穷二白的嫁进来,只会成为顾砚眀的累赘。
以前她还不怎么在意这个问题,但是现在顾砚眀考上了秀才,眼看中举也是指日可待,这样的大好前程,婚姻大事千万马虎不得。想到这里,她不知不觉已轻哼了一声。
苗氏心性聪慧,怎会看不出顾老太太脸上神情的意思?一时颇觉好笑,心里也十分气愤,沉思大半晌,转头对周氏道:“烦请姐姐替我照看一下栀玉两姊妹,我回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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