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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北宁的秋雨下得连绵轻柔,一只细白的手略伸出窗外,托掌等了半晌,细细密密的雨丝尽数扑在手心,许久才等到一滴凉丝丝的水滴。
水滴沿着掌纹蔓延而下,到腕上青蓝的血管,“噗”地落了地,拍得一朵野花花瓣尽裂。
这乃是北宁山北麓一处荒山深处的猎户木屋,收拾过勉强可以住人,越国的五千死士就以此为中心,挟天子以令诸侯地盘踞山中,坐等越国归政的好消息传来。
山中雨时多雾,濛濛雾气中,一白袍僧执伞缓步而来,步子轻得带不起一丝俗世红尘一般,却在窗下停住了。伞沿一抬,慢慢露出俊秀温润的长眉明目,湿漉漉的黑眼珠向窗内的女人一笑,伸手托住了她的手腕,一指将广袖一掀褪到肘弯,露出一截小臂,端详道:“毒发得又快了。”
那段小臂形状优美,肤如凝脂,如此看来却十分可怖,从上臂蔓延而下的红痕交错纵横,再也不似先前那般如画在肤表一般的精致美丽,而是隐约透着深刻之意,几乎是一路飘摇到了指尖,连圆圆的指甲都隐隐泛着深红的血丝。
弘秀的掌心温暖,方眠冷得没了知觉的手却感知不到丝毫熨贴,只有可无不可地抽回了手,“小师父,可否快些?我还有事。”
她话说得还算周全,声音里却满是瑟缩——那是一个人冷到极致时,五内俱裂、咬死牙根才发得出的声音。
弘秀这才抬眼一看。方眠脸色煞白,嘴唇不住打着哆嗦,眉睫低垂,越发显得两道贵气秀美的长眉如乌墨覆雪,又是森冷,又是惹人爱怜。
他应了一声,便绕过门内走入房内,信手掩了木门,又去关窗,方道:“好了。”
方眠已手指发僵,笨拙地抚上他的袈裟襟口,却是半晌拨不开,急得眼圈发红,越发咬住了下唇。弘秀反手握住她的腕子,温声道:“我来。”
袈裟褪去,露出里头的白衫,清修僧侣白皙劲长的身躯在白衣下映出流畅的线条,却只露出腿间的巨物,那性器已半勃起,骇人地点着头。
方眠全身发紧,却也只好跪在榻上,俯身去含住了那东西的顶端。她如今毒发时四肢迟钝,连口唇都有些不受控制,牙关不自觉地蹭着肉棒上头凸起的青筋,故而未等全含进去,口中的龟头已狠狠一跳,迅速涨大了起来。
她唔了一声,费力吞吐,任由那逐渐硬挺发烫的性器一寸寸捅进喉咙甬道。阳具粗大,撑得嘴唇酸痛,喉中更是阵阵做呃,眼底不禁泛起泪意,“……太大了……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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