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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翻过去,扯出腰带将她乱抓的两只小手绑在身后,让她母狗一般跪趴在榻上,被他撞得说不出话,全身蒙上了一层羞耻的薄红。
这个体位下,方眠只觉得屈辱,可她的身体早就熟悉了这个男人的技巧和肢体,不多时便喷了阴精,湿润黏滑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涌出,她这才出了声,“陛下、陛下这是这是嗯怎么了”
隋戬冷笑了一声,“贱。”
方眠含糊地摆着头,睡意蒙蒙道:“别别这么说我”下身含裹的肉棒冲撞得越来越重,杀人凶器一般,次次顶到穴内最深处,似乎挟着恨意,恨不得将她插透操死一般。
方眠意识模糊,耳中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终于觉出了害怕,不禁收缩下体,想让他早点射,“啊我不行的”
“害怕”男人冷硬的声音。
方眠的额头蹭着软缎,不知何时泪已流了满脸,被痛苦的欲望折磨得人鬼莫辨,“嗯我害怕”
下身突地一空,隋戬将性器拔了出来。肉棒紫红发黑,上头满是透明的淫液,滴滴答答,犹自跳动。方眠的腰沉下去,似乎是松了口气。
下一刻,她只觉得头皮一痛,被扯着长发丢下了地,又被拉扯着摇摇晃晃在榻边跪下。没等方眠跪稳,隋戬已扶住了自己坚挺热烫的阳具,对着方眠因喘息不畅而微微张开的殷红唇瓣捅了进去。
密室奔玉马断柔肠
那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咽喉里面,陌生的干呕感随之而来,方眠只觉得脸上一凉,是两行泪不由她控制地落了下去。
隋戬后宫中美人众多,例如皇后就是个一等一的闺秀。方眠在太医院待得久,听闻这些闺秀自小被调教得知情知趣,在床笫间更是花样百出,时时遣人来太医院拿药,那药性连老太医看了都皱眉。
跟她们一比,方眠年纪又小,性子又闷,加上不爱逢迎,就像朵枯木上的小白花似的,生涩得近乎愚蠢,因而,隋戬往常对她似乎没有太大的兴趣,定期的床事更像是敷衍,隋戬从没在她身上试过这些花样。
腥咸的肉棒抵着口腔内壁敏感的甬道,方眠又难受又恐惧,偏偏两手被绑在身后,只能这么被他按着后脑勺插,口中不停做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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