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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戬按压揉捏着她胸前软软的奶肉,腰间毫不留情,再次一顶,尽数射在方眠体内。热液泼上内壁,她被烫得四肢突然抽搐起来,狂乱地摆着长发,弱不可闻地求道:“我、我真的不行了要撑坏了好多就像想小解一样好难受唔”
“不怕。”隋戬理了理她的头发,将眼角的薄泪拭去,小心地将阳具抽出。方眠松了口气,控制着下身收缩,试图将那些温烫腥咸的液体挤出去,却猝不及防地感觉肉穴里一凉,被填塞进了什么冰凉巨物,“嗯痛”
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隋戬已将一根黄瓜粗细的紫玉塞子塞进了她尚未合拢的肉缝里,小穴刚刚高潮过,犹在吸吮翻动,那紫玉塞子被吸得径直向里爬去,眼看就要没入湿润的肉缝,却停住了塞子圆短,弧线滑润,顶端有一颗比塞子直径大一圈的木珠,木珠子被挡在入口,肉缝艰难地吞了一半进去,终究难以为继,剩下半颗尴尬地留在外面,撑开了肉瓣的褶皱。
紫玉塞子顶得极深,方眠只觉下身里面的异物凉得让人发疼,惊恐地扭动腰肢,试图将东西挤出去,“好凉我、我怕要顶坏里面了”
隋戬醺然一笑,摸出一根极长的细银链子,穿过木珠头的小孔,另一端向上牵起绑在了她腰间,捏了捏细细的小腰,“眠眠能耐得很,怎么肏都那么紧,是不会坏的。凉的是帮你怀孕的药,这么插着,里头就将阳精吃干净了。”
方眠都快哭了,“这怎么睡得着”
隋戬茫然地看了她一会,大概终究不懂女儿家的难过,以为她是被瓷枕弄得不舒服,于是将瓷枕从她臀下取开,宽宏大量道:“当真怕,你便早些怀上。这是第一日,饶了你罢,不必垫了。”
方眠睡不着,左右都想把东西拿出来。隋戬酒后虽然脾气上佳,可也禁不住她屡次要溜,索性将她往怀里一扣,她腰间银链被他扯了一半,往他手腕上一缠。如此一来,方眠随便一动,下体里的紫玉塞子便轻轻挪移,那股饱胀感激得人之直想小解,片刻后塞子便重新划回原处。
方眠被折腾得不轻,心里沉沉地装着事,一夜数次惊醒,不知什么时候,终于蜷着身子,像只煮熟的虾米似的睡着了。梦中都在哭着求,“拿出来好难受”她原本是不爱哭的,可在床笫之事上实在弱势,纵使百般不情愿,次次也都被隋戬弄得如淫娃浪女,事后回想起来,更是无比羞耻,由不得她不委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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