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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儿。女人当头头，还真不是啥好事情，说不定啥时候就把咱们王带死了。哎——”

“对，我们邻村有人人家是女人当家，结果后来那村子染了瘟疫，官兵封了村后来整个村子都死光了。这就是女人当家的下场！”

“可不是，太吓人了。”

“完了完了，我看眼前这场仗要悬。”

“可不是……”

吴老二看着几人议论纷纷的样子，眼睛里的笑意难以掩饰，他说了声告辞端起碗走了。

他哼着欢快的小曲儿，坐到一个胖子身边，与之低声交谈几句后各吃各的。

这样的事情他已经干了很久了。

谣言猛于虎，这种兵不血刃的法子果然是最好不过了。如果女将军澄清谣言那就是寒了女兵的心；如果不管不顾那男兵闹起事来本来就特别凶，再给他们几天时间会哗变也说不定。左右都没有退路，尚书大人果然高明。

“诶，黑虎我的菜汤都洒了。”

黑虎回过神，说了句抱歉，又给来人盛好饭菜。他又看了看吴老二，继续给下一个官兵盛饭。

军帐中魏绡筠刚与列位将领商讨完军机布阵准备散去，几位男将领彼此看了看欲言又止。

魏绡筠抬头道：“我大约知道你们要说什么，本帅明日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几人拱手退下，魏绡筠看着晃动的账帘，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明明每个人都很在意自己的利益得失，但只要女人要争取属于自己的利益便会受到无数阻碍。

她打得几场仗女兵的表现非常优秀，她们也可以舍身忘死前仆后继。虽然她们的体格不如男兵，但是她们心细，耐性好，服从性高，身体稳定性好，在同等身体条件下她们更不容易生病，除了月经外没什么体质缺陷。魏绡筠将玄霜剑法中提炼出一套适合女人练习的拳法和剑法大大弥补了女兵的体格缺陷。

可以说她们并不比男兵差。

陆小陶掀开账帘，拱手道：“元帅，可以动手了。”

“去吧。”

陆小陶领命退出帐子。

翌日，阳光驱散了许多白雾，士兵们终于看清楚了装在木笼中高高吊起的人头都是谁了。木笼子有密密麻麻的有三十多个，有的还在滴滴答答地流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