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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来，什么秘密都已经讲完了。

大约十几天后，黑衣女子便离开了，临走时对玄谷子说道：“我会如你所言，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不过，我只等二十年，二十年一过，你我两不相欠，就此了结。”

“那是自然，贫道说话算话。”

她瞅了瞅露半个头的玉虚子，上前一步，揪住他头上的小辫子拎出来，不屑地看了玄谷子一眼，“你可想着另谋生路吧，别和他一样做个骗吃骗喝的臭道士。”

玉虚子吃痛，不服气地嘟囔着：“明明钱都给你花了……”

黑衣女柳眉一立，道：“你说什么？”

玉虚子哇哇叫着一头扎进师父怀里，只露出半个眼睛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玄谷子哈哈大笑，“姑娘只要守住承若便好，此事做成，你功德无量，说不定还会造福你的族人呢。”

黑衣女哼了一声，抱了抱拳，转身走了。

“这一个转身就是二十年，那不屑的语气和眼神，是我一辈子的心里阴影，想忘都忘不掉。定是当年杀人如削萝卜的黑夜叉无疑。”玉虚子谓叹道。

魏韶华拧眉道：“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当年他们说了什么。”

“不知道啊，当时我还想着事后问问咱师父，结果忘了。要不是师兄我当时被吓得够呛，印象够深刻，早就忘了这事了。”

“你今年二十六岁，当年六岁……”魏韶华陷入沉思，忽而眼睛一亮，“刚到整整二十年！”

她神色难掩激动，“难道她当年口里的‘二十年’就是这个‘二十年’！？”

玉虚子咽了口吐沫，“不会吧，咱师父的本事咱还不清楚吗。根据星象占卜个吉凶这不成问题，但预测二十年后的事情……还如此精确，你觉得这可能吗？”

“可能的，你还记得当年送我回皇宫，临别时赠了我一首诗吗，现下想想都连上了。”魏韶华深吸一口气，语气肯定，“咱们师父，确实通过一些不为人知的方式窥视了天机，得到了预言。然后他阴差阳错遇见了鬼婆婆，又知道了她的身世，觉得似乎有了扭转乾坤的机会。于是他做了一生中最龌蹉的事——挟恩图报。这样，就说得通鬼婆婆为什么会甘愿冒险了，一切合情合理了。”

一席话说的玉虚子懵逼了，“那个……那个……不是我怀疑咱们师父的高尚节操，但是他会这样大动干戈地救几个公主？”

“其中定有别的原因。”魏韶华面色平静地说道，她显然已经想到这一节，虽然她跟着师父游历了几年，关系很好，但也透着疏离。感情没好到那种为她可以谋算至此的程度，当中定有别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