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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亦斯独自开车来接景瑟，车停在不远处，他坐在驾驶位中，胳膊搭在车窗外，手中夹着点燃的烟。

给景瑟拨过去，被挂。

再拨，已关机。

霍亦斯眉宇间露出些微烦躁，将手机丢在副驾驶座位里，深呼吸盯着三江传媒的大门，轮廓紧绷目光阴沉。

他手中的烟还未吸完，被他丢出车窗外，后槽牙用力磨了磨。

中午莫名其妙被骂，如今打电话又被挂，完了还关机，他的耐心彻底被她耗完。

霍亦斯烦躁的伸手想抽烟，突然发现手中的烟刚被他丢掉，懊恼的又拍了下方向盘。

重新从口袋中掏出香烟，他重新点着，把抽烟当成对时光的消遣。

张航打来电话，语声焦急：“您接到她了吗？董事长打来电话要和您视频通话核对文件，还有……”

“让他拨我手机。”霍亦斯烦躁的吐出烟雾。

张航惊讶：“可文件也不在您手上，您要祭出您伟大的记忆力接受董事长的摧残了？”

“少贫，烦着呢，有事放没事滚。”霍亦斯语气沾染不耐。

张翰不敢再废话，连忙又道：“上午来的那位到现在还没走，小的已经查出她来找您的目的，没个一千八百万摆平不了。”

霍亦斯：“给。”

张航惊讶不已，“不是小数目，真给？”

霍亦斯没再应声，凝视着挡风玻璃外的双眼渐渐眯起，经历过大雪洗礼的冬青很是茂盛，翠绿颜色鲜艳亮眼。

电话中久久没有声音，张航揣测不透霍亦斯的心思，只好应下掐了线。

以霍亦斯的名义从财务支出一千八百万，张航望着手中的支票，悲痛的仰天长啸：“造的孽啊……”

……

景瑟一直在办公室中忙，财务部加班的很少，走出财务部，景瑟才发现其他部门多多少少都有岗位亮着灯在加班。

路过一片区域时，景瑟听到有窃窃私语的聊天声。

相伴加班的一对好姐妹埋头做着报表，一边做一边聊天：“你听说没有，沈步月今天又耍大牌了，下午谈好的戏不去拍，经纪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她玩失踪不是经常的事？白长一张好脸，咱们公司的脸面都被她丢尽了，还连累了其他艺人的名声！”

“你说她怎么还不黄？我怎么看公司有大捧她的趋势？”

“谁知道呢，可能背后的金主爸爸比较给力……”

“……”

交谈声不断从隔间中传来，到最后两人聊着聊着跑题，聊到了其他艺人的身上。

景瑟放轻脚步声，慢慢的从那一片区域走过，假装没听见两人谈话。

有意思，背后的金主爸爸。

景瑟唇边扯出一抹讥讽弧度，上了电梯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