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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喃，“你很小的时候……”

“嗯，小时候很多事都忘了。”霍亦斯浅淡的说着，欲将景瑟从画前领走。

景瑟的思绪都在画上，任霍亦斯拉了好几下都没有反应。

霍亦斯终于发现不对劲，疑惑的目光在景瑟和画之间转了转，蓦然失笑，“你干嘛？吃醋了？”

景瑟伸手碰了碰画，复杂的看向霍亦斯。

那目光中，思念，喜悦，还有淡淡的哀伤，最后还有浓浓的失望。

接触到她这样的目光，霍亦斯眉心微蹙，神情不觉的添了抹紧张，“怎么这么看着我？有话说出来，我不喜欢你有事隐瞒我的模样。”

景瑟将视线从他身上收回，茫然的看着画，轻声呢喃道：“你真的，不记得这个人了？”

她的声音太过失望，霍亦斯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肩膀，“景瑟，你若不喜欢，我就丢了它……”

“不丢！”

景瑟几乎是反射性的靠在墙上，后背紧紧贴住了画，和护崽子似的将画护住，瞪着霍亦斯。

“我不准你丢了它。”她嗓音带上一丝哽色。

霍亦斯蹙起眉心，“你喜欢？”

“对，我喜欢。”景瑟看了眼身后的画，朝霍亦斯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淡笑，“这画，我喜欢的不得了，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画，余生都见不到比这更好看的了。”

“余生？”霍亦斯轻笑，大掌温柔的揉了揉景瑟的脑袋，“你才活了多长时间，以后的日子还长着。”

景瑟沉默了。

不长了，他的余生可能还长，她的却不一定了。

景瑟转身，把画从墙上取下来。

摸了摸上边的纹路，她抬头朝霍亦斯灿烂一笑，“你把它送给我吧，我没跟你要过什么东西，你就把这幅画送给我行不行？”

她的笑容很反常，霍亦斯望着景瑟的神色，眼神越发的深幽。

他盯着她看了很久，确定没有看出别的东西来，无奈的笑了声：“你喜欢就尽管拿，这里的所有都是如此，反正我的就是你的。”

“……”她只想要这幅画。

霍亦斯见她抱着画跟抱着宝贝似得，轻轻挪开景瑟放在画上的手指，唇角微勾，“你别说，这画跟你有点像。”

景瑟落寞的垂下眼帘。

不是像，根本就是。

“霍亦斯……”她轻轻唤了一声，指尖抚过那两个字，“这两个字是你写的吗？为什么会写萱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