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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凶手！”

叶妩捂住了骤然发疼的胸口，她蹲身扶住轮椅的把手，强撑着不肯倒下：“呵，你也只有这种手段了。”

落在黎晟眼里，少女紧咬着牙，她的身子轻轻发颤，眼里是不服输的倔强。

黎晟下意识举起手扶住叶妩纤细的臂弯，不出意料的落了空。他抿紧薄唇，在周围人关心询问下摇了摇头，只目光轻轻落在少女身上。

黎晟咨询过医生，只有被他看见、却无法接触的少女，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医生排除黎晟大脑器质性病变，最终怀疑是功能性的问题，可能为车祸后遗症的一种幻觉。

作为强大集团无数人注视的掌权人，黎晟一直无可挑剔的优秀，一旦让人抓住把柄，指向他有精神方面的问题，势必会造成巨大的风波。黎晟不能暴露半分弱点，他一直小心谨慎。

找不出其他原因，黎晟只有静静等待“小叶子”的消失。至少目前看来，少女没有对他造成威胁。医生叮嘱黎晟，必须辨认虚假和现实的区别，情况才不会愈演愈烈。

黎晟很清楚，少女太过独特。他始终明白少女的身影虚幻如一场梦，不可触碰。他需要当做对方不存在，甚至彻底无视。

只是叶妩时而傲娇时而乖巧的微笑，一次次吸引黎晟的注意力，不知不觉掌握了她许多小习惯。

叶妩喜欢悄悄注视黎晟的脸，仿佛在寻找记忆里熟悉的细节，隐隐的有所期待。

当黎晟平静地回望叶妩时，她没有躲避，只是白净粉嫩的脸上微笑变淡，叶妩眼中偶尔出流露的失望落寞，像细微的绒毛拂过黎晟的心脏，似痛似痒。

这是第二次，小叶子表情痛苦了。她捂住心口的脆弱样子太过真实，细细牵动黎晟的心绪，他做不到视若无睹，却第一次不知如何才能帮她减轻痛楚。

似乎是回应叶妩的执拗，电流的惩罚加大，叶妩的心脏几乎停跳，她没有屈服反而越笑越开：“大不了弄死我啊。”让她看着项砚和蓝如意逍遥法外，没有比这个更恶心的事了。

穿过叶妩身体的电流越来越强，叶妩却没有半点认输的架势，她倔强的笑容像无声的挑战。最后似乎是无可奈何，刺激的电流渐渐消失，叶妩终于可以缓缓喘.息。

叶妩看起来十分痛苦，黎晟一时失神。他想扶起叶妩，却只抓到了空气。

那时，项砚和叶寒谦在一旁争吵不休，激烈到动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