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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心中的怀疑从未减轻过。

“是。”戚特助纵使心中有疑惑，还是不多问只管照办就好。

下一秒，黎晟提出了戚特助意想不到的人，“我的手机被收走了。你替我联系叶妩，我要见她。”

戚特助眼神飘忽：“夫人…她很长一段时间联系不上了。”

一看戚特助为难的神色，黎晟摁了摁眉心，口吻温和却不容拒绝：“先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所有的一切。不是谣言，是事实。”

戚特助犹豫片刻，心里对老夫人说了声抱歉。他站直身子，老老实实地汇报：“在黎总出车祸的第二天，您刚从手术室抢救后出来，网上爆出夫人…叶妩女士在酒店三人开房的丑闻。老夫人知道了很生气，私底下派我去查。后来，我拿到了叶妩女士同双胞胎兄弟进出同一房间的监控录像。只能确认录像是真的，不是作假。

“从那天起，舆论的矛头直指叶妩女士，她的工作和名声受到了很大的冲击。您的病情一直反复，屡屡下了病危通知书。老夫人本来心急如焚，又听说了叶妩女士的事。她异常生气放出狠话，黎氏从此和叶家再没有干系。

“再后来，叶氏公司突然宣布破产，叶家老先生和老夫人相继去世。叶妩女士只在葬礼上露面一次，一直下落不明。叶家大公子叶寒谦因为贪污的罪名被抓，昨天刚刚判了十年的牢。这些发生的太快，仿佛有人在背后针对。但是，老夫人不让插手，我也没有办法。”

戚特助也拿不准，叶妩女士是避风头，还是遇到危险？黎总住院这段时间，一直不见她的人影实在说不过去。

如此公然的戴绿帽子，黎总不会气炸吧。戚特助越说越小声，留意黎晟的脸色，他很怕黎晟会晕了过去，不好收场。

面对这么大的信息量，黎晟面不改色，好像事外人一样冷静。借过戚特助的手机，他拨出叶妩的号码却始终是忙音。

黎晟眉头蹙起放下手机：“查清楚叶家的破产始末，叶寒谦的案件。尽快把叶妩找回来。弄清楚她这段时间的动向，尤其是与她有恩怨的人。”

戚特助眼带担忧的答应，安静转身离开。

黎晟叹了口气，病房没有“讨债少女”的身影，安静了许多。他不由想起年轻女孩的眼神，藏着太多秘密的欲言又止。分明，他们是第一次见面。

窗外暴雨如注，夜色中噼里啪啦的雨声，叶妩心里发沉，她被一个声音吸引了注意力。隔壁休息室，桌子上架着手机直播最新的快讯：“堕.落女星叶妩投海自杀，正在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