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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愤怒的叶妩，低声道，“小叶子，你动手太快了。”

叶妩不服气：“他欺负你！”

黎晟闷声笑出声：“还不是时候。”他有意不出全力，就是怕一气之下把项砚打坏了。结果，叶妩干脆利落把人整昏。这可不好收场。

叶妩看向黎晟，忽然间明白他的意思，她略有心虚的转移视线，轻声嘟囔道：“他一会儿能醒过来的。”她心里的一口气还是咽不下去，“他想杀我，我电他一下，又不过分。”

黎晟拉拉叶妩的手，声音轻而又轻：“好，我给你出气。”

项砚再度睁开眼，浑身像车碾过一样，酥麻得好像被油炸过。他仰面朝天，视线忽然瞧见了角落的摄像头。之前，四周昏暗黑暗，现在有了明亮的光，暴露镜头所在之地。

项砚脑海瞬间清明，他踉跄几步揪住摄像机，蛮力扯下砸到了地上，连踩了好几下。回忆了刚才所发生的事，项砚刹那间明白，叶妩想要他亲口承认杀人的事。

项砚冷笑，他岂是那么容易扳倒的，欺骗他的通通要付出代价！

“晚了，”叶妩轻飘飘的笑，她举着手里的U盘，“刚才你的一举一动，我全都录下来了。”

项砚气喘吁吁碾了碾地上的摄像头，他面无表情拾起碎片在手心：“区区一个录像，能成为证据吗？”

叶妩这么快亮出了底牌，项砚只笑她天真：“知道的人越多，死的越快。不想你叶家陪葬，就交出来。”

叶妩立在原地，面色似有挣扎，她似无奈的笑了笑：“我知道，你背后的权势大。我只是想活命而已。”

项砚忽视了杀手组织报假消息的原因，他眼中只有叶妩难得示弱，让他心头愉悦。邪邪一笑，项砚朝叶妩勾了勾手：“好女孩，我不会再对你动手。”

项砚故作温柔的笑了笑：“告诉我，项都哲的事，是谁告诉你的？”当年的事，他已经处理干净，不该再有知情人。

叶妩有些无措的咬咬唇：“我也不认识。他说亲眼看见，你杀死了项都哲。”

当年的目击者？项砚眼神一冷，他快步接近叶妩：“他是谁？”

叶妩躲闪的速度更快，她像受到惊吓一样远离项砚：“你…真的杀了你的大哥？我知道了这事，你也要杀我？”

项砚骂了一句脏话，他没有否认：“只要你供出那个人，我会保护你的。”

叶妩微微喘气，她垂着头，不敢直视项砚：“我可以信任你吗？毕竟，你连自己的大哥都敢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