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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骑卫扣下属官还能拿是奉旨办案搪塞,穷酸文臣妄想借机把手伸进兵部简直痴人说梦,此建议立刻触动了勋贵们的逆鳞。
朝堂之上清流与勋贵两势成水火,党同伐异相互弹核如火如荼。
生性仁慈宽厚,耳根又软的圣上被两派裹挟其中左右为难甚是忧伤。
身位两系相争导|火索东平候府与缇骑卫明明身处暴风眼中心偏是出奇的平静。东平候底有喘息之机求之不得,抛出他人顶岗断尾求生,低调蛰伏。
抚镇司大狱里却是热火朝天,恨其不争的缇骑卫们如今施展手段的可不止三木,被扣牢中诸位兵部官史饱尝其中三昧后生无可恋,不把缇骑要查的问询的全数交代,想求一死亦是奢侈。
朝堂上的纷纷扰扰牵连不到林甄珍身上。
他人被乱花迷眼,林郡主旁观者清,再次体会世人称为软弱仁厚的君王手腕,看准时机出手何等狠辣果决。
后宫如今尚无所出,皇后虽有身孕可男女未知,圣上拿着自己还未出世的孩子布局,一场流产便轻松把朝中诸人尽数算计。
一如当年拿着漠北血案为铒,用自己顶在明面,暗地里以退为进声东击西瓦解勋贵势力,功成之后一纸圣旨把成了众矢之的自己推出去和亲,借以平息朝臣愤怒。
虽说情形与前世大不相同,圣上暗渡陈仓借力打力用起来依旧是轻车熟路。
可惜前世时圣上登基久矣,缇骑卫羽翼已丰,暗地里还架秧拱火,挑得两派在相争中消磨实力,双方大佬纷纷落马。新朝取中的天子门生们经过几年历练,自可用来填补空缺取而代之。
如今恩科取士不足三月,初入朝堂的诸位进士们尚且稚嫩,圣上只能攫取关键职位。若是搅得朝中大换血,便有后继无人之忧。
朝堂高层没有大变动,拱卫洛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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