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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变数当是此处。
可要因此去怀疑一个十岁的孩子,实是匪夷所思。
真要前推,朝堂之上忠臣罪臣之争失利,才是之后步步不顺的关键落子。之后种种,不过随机应变,见招折招。可真正先机却已错失。
韩子熙抢先开口:“若非那位林郡主多管闲事,今日必是顺利,何况咱们家娘娘亦是因要着要用这位郡主,不,当时还只林大小姐的那位作局,牵连宫中,结果如何?若非娘娘肚子争气,早已一败涂地。这位郡主怕是有真古怪才是。”
前面的话听着还有几分道理,到了后面又拿韩美人说事,怎么有个怀了龙胎的妹子,便要时时挂在嘴边炫耀,生怕他人忘记不成?
韩子洵听得心头火起,开口便是习惯性反驳:
“酸丁好个文人风骨,林郡主被当世大儒收为关门弟子,哪容得下秀才卖弄口舌戏弄长辈,想来亦有心卖弄。自来文人相轻不外如是。
什么江南才子,连个孩子都辩不过,白白浪费一招妙棋。酸丁没说“忠言逆耳”之前,那位跟在瑞王身后可是一言未出。
若真有心为难,书生开口之时,才是拦下话头的最好时机。”
韩子熙本是习惯抢在弟弟前面,可说到最后越觉自个有理,这位林郡主与韩家,似乎八字不合。
犯冲的可不止是韩家。
“逼得安宁伯府连门都不敢开自爆家丑,闹得灰头土脸。这要不是福运通天,便是智多近妖,哪能当成普通孩子?”
“安宁伯府是自个贪心不足,娘娘那儿亦是先行出手,算计不成遭反噬。这位郡主人在宫中早放出七日忌登门吊唁的风声,可比咱们定下寻书生闹事之事还早,难不成她能未卜先知?
身在后宫又哪来本事,左右朝局?若不是未能把失地害民之责推过于人失了先机。咱们行事,哪会处处被动。”
长期的针锋相对,让两兄弟在兼顾正事之余,亦不忘给互给对方挖坑添堵。
对此情形,韩候爷并不多加制止,刨开兄弟添堵私心,其余想法多多益善。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每逢大事需慎行。
一个黄毛丫头,也实难引起韩老候爷警惕:
“不管那位是不是适逢其会,今日挡道算误了咱家大事。
如今她人在宫中,纵有算计鞭长莫及。此事暂记,以后有机会自当回报。
名声,名节,无论哪样,都能轻易让她万劫不复。此事无需费神。
还是再想想,朝党诸人谁最可能,在背后出后算计我东平候府?”
韩家人在东平候府探讨寻蛛丝马迹之时,林郡主一行人已算走完今日行程,在升平坊门口,一一惜别,各自归去。
这一回,瑞王是死皮赖脸要蹭顾家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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