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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沈府祭奠亡者的头七日,书生张锦年一篇檄文为罪臣论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自己定下头七前来祭拜,张扬的打出郡主仪仗,除了要会三位将军子,亦想看看在三位将门子功臣之后名声流传开后,此人还不会出现。

  虽不知前世一个书生哪来的胆量炮制檄文,到武将门前当众宣读,真不怕被人乱棍打死。

  但想来纵是有背后人指使,亦不会直言告之幕后黑手意欲何为,若图扬名必要在达官显贵面前着力表现才是。

  今世沈府还有忠义之名头加成,前来吊唁的也不过些小官,更不提前世。

  如今别说四品的兵部侍郎,就算三品的兵部尚书亲至,本该比不过自己,谁知又遇王爷道旁拦路,非得同行。

  书生找上门来的机率,想必不低。

  若非有此考量,自己何必对瑞王不请自来的举动万分警惕,让出马车想着一劳永逸。

  今日若无书生登门生事,想来前世此人不过适逢其会,自不必深究到底。如若此人依旧出来,此人背后八成有人指使。

  前世说辞是三位将军失职,断送三城军民性命,失地害民,实乃千古罪人。

  到了如今,罪臣论行不通,变成上门怒骂激将。若不加制止,让这番言论流传开来,三位将门子弟不亲赴沙场与西戎人拼个不死不休,便成贪生怕死,不配为忠烈后裔。

  说辞虽换,可做事的人没变,占了大义名头,杀人灭口的意图,更是从来未变。

  书生上前时,林甄珍便已暗自交代身边人,闹事不用理会,若书生抽身离去,必得把人拦下,不能让其功成身退,扬长而去。

  “不过是不得志的文人故作惊人语卖弄口舌。听他胡诌没的辱没了身份,侄女太小,初到帝都不明白这些伎俩,日子久了你便见多了。”瑞王满脸不屑,对着小侄女解释。

  “舅舅说的是,此人不过沽名钓誉一酸儒,甄珍本不想理会。可甄珍更看不得此人为求扬名,竟敢欺到舅舅的头上来。

  说什么忠言逆耳,他若是一片忠言,听到此言觉得逆耳的舅舅成什么人?

  舅舅胸怀大度,不与他一般见识,侄女却是个小女子,身为晚辈断容不得此事累及长辈名声。”林郡主温言细语,恭敬守礼,言语间寸步不退。

  瑞王细思片刻变了脸色,正眼打量起被拦住后,神情便略带慌张的书生,怒不可释:“书生就爱咬文嚼字,这便欺定本王学问不好,其心可诛。”

  一筒更是面红耳赤,自己言语不慎,才被书生转了空子,累及主子。看向书生的目光,几乎似粹了毒。

  却怕多说多错,只能闭嘴。

  看着怒气高涨的瑞王,羞愧难当的太监,也不管是否作戏,林郡主笑得意味深长,口中温言安抚:“舅舅勿急,侄女必定为您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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