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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地,对着皇后娘娘屈膝福礼:“皇后娘娘,甄珍不敢僭越。”
这里的动静早就是落到一干看客的眼中,唯一的主客,左上空出的位置谁会真个不留意。
引路的典司宾一直紧跟自己,此时只能双膝跪地伏身请罪,自承自作主张安排不周之罪。却没胆量拿家宴嫡庶说事。
皇后面上笑意未减:既无人请示,自己当然不知,林家女坐下,下的诸妃的脸面,不坐,也不过试探出此女倒真是如传言般谨慎守礼。
圣上虽是有意为此女张目,自己总要考校一番,以免得看走了眼,若此女行事并不稳妥,当不起此等恩典,反伤了圣上好意。
为此试探一二,也是一片为君分忧之心,应有之义。
皇后轻笑,开口便欲把此事抹平:“甄珍为此宴主宾,入座无妨。”
“娘娘慈心,小女是感激涕零,但礼不可废,小女能敬陪未坐已是荣幸。”
宴会此时本有很多人在,此刻却安静的能听见诸人呼吸。
看着宴中那个屈膝低头的恭敬身影,皇后恍然,一时都分辨不出,这到底在太过守礼,还是在驳自己的面子。
自登上凤位后,从来没人敢这般强硬的不给自己面子。
守礼是好事,可这守礼到不知变通就未必好,可这般行事也让人挑不出错来。
虽说宁安伯府那场风波里,此女看似受尽委屈。可明眼人谁不清楚,真正被推到风口浪尖落得声名狼藉也是宁安伯府自己。
才借座次一事既是试探,也不乏敲打之意。谁知这丫头咬紧礼字不松口,却是个软硬不吃烫手得紧。
有长公主的情面在,还得顾忌圣上的心意,竟让人轻不得重不得,不能借皇后之威强行平事。
场面,一时僵局。
徐皇后心里正盘算着,如何才能委婉把此事抹平。
前面已遥遥传来“皇上驾到”的通传。圣驾来得如此之快,座下人圣眷如何不言而喻。
这下什么也不能说也不能做。众人自坐位上起身按品级排位站好,向着御驾前来的方向大礼跪拜,恭迎圣驾。
浩浩荡荡的前导仪仗引路太监之后,便是初登帝位的新君明安拙。
如今的圣上刚过而立,身形略显单薄,一身明黄色盘龙云海纹绫罗便装,衬得其人面色越发苍白。
看着那个神色淡然,免了一干人等礼仪后虚扶起皇后,一起移步上位坐定,笑意轻浅的温和男子,林甄珍心里想的却是“心怀大志,愿马踏西戎封狼居胥”之评语。
心怀这般大志向的帝王,怎么可能真如眼下表现出来的温和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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