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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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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这就是我需劳烦你们再回去一趟的原因,且让二叔三叔不拘在家里哪儿先帮我先收拾个地方出来。

  天子脚下竟有人纵奴行凶,这群人既冲撞了我,必不能轻饶。

  依着咱们家的规矩,这些个下人都得抽上二十鞭子。那个当主子的嘴里不干不净,出言无状辱及长辈,还得先塞他一嘴马粪洗洗嘴巴。

  如你先前所说,在这帝京他们就是我的嫡亲长辈,又有祖父祖母在,一家人本是一荣皆荣一损皆损的骨肉亲人。我也就托大劳烦二叔三叔帮忙了,不必去惊动祖父祖母,以免有违孝道。”

  “六小姐所言及是,一家人不提什么劳烦,只是不知那些胆敢冲撞六小姐的都是什么人?”

  青衣下人听得额头泌出细密汗珠:将军府好吓人的规矩,又是马鞭又是马粪。可这洛京地界又不是漠北,怎能如此行事。

  偏偏六小姐先前所说,多是初见时自己亲口说出的原话,本想着以孝道为名拿捏一个十岁的孩子易如反掌。

  见面后,人家看了信,礼数周全的应了进京必先拜见长辈,诸位既是代长辈前来那是不敢劳烦,便把自己高高架起来搁到一旁,再凑不到这位正主跟前来。

  好在得到一句准话,自已当即派人回去报信,只要把人赚进了宁安伯府,这份功劳谁也抢不去。

  谁知车行半道,刚能看到城墙影子车队就停下。

  说是在漠北地界没见过这么高大雄伟城墙,小主子发话要欣赏瞻仰。

  作为下人纵想催促都靠近不了主子身边,能怎么办?等呗。

  一大群人立在路旁任人打量,看着过往行人跟中明晃晃看乡下土包子的眼神,自己都觉得脸上燥得慌,这群从漠北刀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军汉却似无关疼痒。

  也有几家高门车马路过,说是过往很不方便,可看着这队人强马壮,大多忍气缓行,让自己心里又是打鼓又是念佛。

  这怕什么偏还来什么。

  不知哪家纨绔平日横行惯了不愿缓行,非得让人把道让出来,这不就闹开了?

  那些帝都高门的狐假虎威惯的奴才,哪里是漠北刀口舔血军汉对手,必是落得被一锅端的下场。

  可敢在这京城地界里纵奴闹事的,又有哪家好相与?张管事心里暗自叫苦:在帝都里能号称纨绔行事霸道,除了有与能支撑其胡闹的家世,更重要的是身后少则一个,多则一群溺爱护短的亲人。

  “张管事这话问得奇了,我可是初入帝都,能认得谁是谁?”六小姐轻笑着,问身后一干随行护卫:“你们谁认识?”

  一干随行护卫都跟着叫屈:“主子,咱们也都是乡下土包子,初入帝京哪能认得人。”

  “对了,我隐约听了一耳朵,说什么宰相,什么小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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