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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是,如果有下辈子的话,…这辈子还是算了。”三花说完,在大家复杂的神色注视之下端起那碗汤药一饮而尽,然后盘腿也坐在地上,不再说一句话。
“三花…”
天地好像都旋转起来,我终究还是要带着他们走上这样的道路…
蠢羊在三花喝下□□的时候表情一瞬间很惊恐,但他只是远远的徒劳的伸出手,最后忍了又忍,看着三花喝干净了一整碗药,走过去拍了拍朋友的肩,“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医生。”
“唉…”灯泡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他长叹一口气站起来,四下茫然的望望,走出了大厅。
“蠢羊,”二叽突然站起来,低声道:“来小楼,我有点事…”
蠢羊疑惑的看二叽一眼,我跟着抬头,二叽像是对我道:“话痨的事…”
蠢羊点点头和他也离开,留我和将死的三花坐在大厅里,我想有的事情还是有同性才能互相理解,师父的事他们没叫我去,我就等在这里罢了。转头那根吊死两个人的房梁之上不时还向下滴落一滴鲜红的液体,整个空荡的大厅里只剩这点动静…我转头去看三花,他眼睛已经闭上了,面色越发青白。
我爬过去,坐在他旁边看着,然后自言自语起来,讲了几句觉得最近的回忆实在是都不太好,又不想三花自己走的那么安静,给他断断续续的唱起歌来,哼着哼着,三花的脸色越来越白了,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滴下来,不是说会安详点吗?我想起信佛教的亲戚曾经和我说的人快走的时候不能碰他,那人会感觉疼痛,于是没去给他擦了汗珠,隔着他十多厘米的距离继续哑着声音哼唱,唱了好多首剧情歌,从花间辞到白骨哀,又到眉间雪的时候,旁边的人急促的呼吸声一滞,啪嗒一声倾颓在地上,一口气长长的出来,三花也死了……
那个倒地声清脆的响在我旁边,我不敢转身去看他,游丝似的的哼完了最后两句,想了想,师父还在上面,不知道怎么样了,二叽怎么还不回来?
不知道谁带来的蜡烛毕毕剥剥的在角落里响了两声,燃尽了最后一点,我惨然的起身,杵着木棍跌跌撞撞的走出去,外面黑沉沉的,灯泡又在哪里呢?
大厅出去的一边是大门,我转头看过去,和一个只有半边身子的村民对视上,心里挣扎着跳一下,我赶忙一瘸一拐的往小楼走,不知道还能走到哪里去…但我现在急需见到一个活人,跟我讲讲话,我总还要看看二叽……
走进小楼疯狂跳动的心却没有安稳下来,这是怎么了…小楼里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重的人喘不过气。
我手一抖木棍掉在地上,连着后跳好几步勉强靠在墙上才撑住,强烈的不安…
我心慌意乱的往楼梯挪,余光瞥见视线上方什么东西血红一片,我又跟着震了一下,连吸了好几口气,机械的转头去看,…就跟之前大厅里似的,小楼一层的房顶上面通红一片,蔓延的范围更宽更广,刺目的我呆滞了好几秒。
二叽!!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在爬楼梯,像个动物似的艰难爬到二楼,视线触及一双腿。
顺着看上去,是一双通红的手掌,血液粘稠的包裹覆盖在上面…再往上,是蠢羊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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