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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的,不用商量了,我说了算(霸总式明言明语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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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卡文请了个假
☆、等我回来
夜薄风厚, 数缕月光自博山炉中缭缭升起, 吹入的残风拨散香烟, 却未撩开那银白的光线。银白月光便轻轻晃开了烛火,散落在女子的面上。
闻清潇看着睡得安然的虞归晏,许久,他谨慎地扣过她的腰身, 抱过她,让她落入自己怀中。女子的身子软若无骨,顺着他的动作乖顺地靠着他。
他的视线微微下移,落在她恬静的面上,眸光微染上暖意。
这是他的妻子,她的腹中还孕育着他与她的骨血,何况他也没有护着她强大到能够独立于世间, 他不能也不敢倒下。
他拨开她脸颊上凌乱散落的青丝,微垂了首, 贴在她耳畔,轻声将书信中所写内容亲自述说与她。即便她也许根本听不见, 他也不辞辛劳地娓娓道出。
梦境里,虞归晏困在小女孩的身体中四五载,亲眼看着小女孩痴傻疯癫,也亲眼又看了一遍乔锦瑟被逼嫁给君临。尽管知道不过是梦境, 可她依旧心痛到无以复加。
如是熬了四五载,她熬到了那一日。那一日里,小女孩磕到了脑子, 昏睡过去了。而她的意识似乎与小女孩的意识是重叠的,小女孩昏睡过去了,她也被迫地睡过去了,再醒来时,映入眼帘的不是旁人,正是慕时深。
按理来说,慕时深的脸不停地再变幻,她是认不出他的,可那一袭灰衣与相似的苍老面容白皙手掌,却让她瞬间便想到了那个所谓的师父。
这是这么多年里,她第一次见着这位所谓的师父。所以两年多之前才是原身与慕时深的第一次见面?
虞归晏几乎是屏了呼吸地盯着慕时深,一身的戒备。对于慕时深,她始终是防备的。但她的戒备传递不到女孩身上。或许是大多人都有雏鸟情节,女孩对清醒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有一种天然的依赖,但这份微薄的依赖并不足以支撑女孩完全信任于他,尽管这个孩子只有将近十岁。
她一直安静地看着,想弄清楚当年的一切,直到慕时深问了女孩想不想见母亲,她心中疑窦骤生,一身的戒备更重。
但女孩本就迟缓,出事后更是连心智都停在了十岁那一年,如今便是醒来了,也不过才堪堪恢复当年的神智而已,她又如何辨得出什么。对母亲,她自然是渴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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