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99(2 / 2)

加入书签

  闻沉渊道:“赏春宴名为赏春,可这么些年下来,赏春宴也的确只剩下一个名头了。”他的眼中浮现一抹似笑非笑,全然不若平时的鲜衣怒马。

  其实,闻沉渊身为闻氏嫡子,便是恣意张扬,又怎会半分不通朝政之事?

  他道,“世族权贵权柄日益壮大,以顾氏与管氏为首,甚至已经到了可能动摇国本的地步。尤其近些年来,顾氏与管氏的明争暗斗日益减少,更教圣上忧虑。可镇南王居淮安,临安王居临安,大秦三地分封而治,圣上便是想动手,也是鞭长莫及。诸位世族家主都要进京的时刻,也唯有一个自立朝便流传下来的赏春宴了。圣上自然是想让镇南王与临安王在长安多滞留些时日。借赏春宴之口,实属正常。”

  “动手?”

  动手什么?难不成还能栽赃陷害?

  虞归晏不信,但她也的确想不到闻沉渊指的动手是什么。

  似乎读懂了虞归晏言下之意,闻沉渊道:“必然不是栽赃陷害。”若真是栽赃陷害,只怕圣上一动手,那几位便正好有了清君侧的借口,

  “不过具体是些什么,我却是不清楚了,毕竟我也就知道这么一点。只是可以肯定的是,如今的赏春宴绝对是个留下镇南王与临安王的噱头罢了。”

  对于闻沉渊说不清楚的说辞,虞归晏自然是信的,遂也不再追问,便沉下心来饮闻沉渊递过来的茶水。

  不多时,菜肴便上了。

  一顿饭两人吃得不算快,吃完后又歇了些时辰,待得出了酒肆,未时已过。她又随着闻沉渊转了些时辰,眼看着暮色将临。

  虞归晏便是再不想开口,拖到这一刻,也该说了。

  她转头看了一眼身侧张扬恣意的少年,虽说自尽前便已彻底对顾玄镜心死,甚至耗尽了所有希望,可在那一方天地中,因为以为余生都只能如此无望地枯等,一同耗尽的,也是她所有的信仰。

  在京城河畔醒来之后,尽管知道了已不是在那死气沉沉的长乐院中,却还是茫然无措且惊慌忐忑的,因此初初见到顾玄镜时才会那般惊惶失措,因为动过情,所以无法在短时间内完全无动于衷,也因为害怕再回到那无望的过往中。

  后来能那般快走出如同囹圄的困境,她该感谢身边的少年的。

  这么些时日以来,也许正如他所说,他走出了第一步,那之后,她是真的一直将他当作朋友。

  可这份友谊,仅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