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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鸢被小弟子萌化,忘了所有烦恼,抱着他狠狠啃了两口:“笙儿真乖!”

凤笙反抱住凤鸢,眼里溢满占有阴郁的笑。

——泥人是师父的,师父就是我的了。

后来...

凤鸢才尴尬地发现,这tm穿错书了!!!

小师妹变成小师弟黑化了!!!

小徒弟也黑化了!!!

凤鸢瑟瑟发抖,赶紧抱住唯一看起来正常点的师尊:“师尊!救命呐!”

洛迦面上是一如既往极浅极淡的笑,开口的话却是...“不如我们成亲?”

凤鸢呆若木鸡:...wtf,您在说什么?

  ☆、镇南王顾玄镜

  二十四骨油纸伞撑开在车厢门侧,绵绵密密的凉雨砸落在伞面,淅沥声格外清晰。须臾,顺着伞骨滑落的春雨汇成雨幕。随着雨幕晃动的,是那缓缓撩开的锦帘。

  一道白衣胜雪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伞底。

  顾礼微低了头:“王爷。”

  重景德也没料到近年来已经鲜少理事的镇南王会因这等子小事儿而现身,因而愣怔了片刻,但到底是经历过风浪的人,不过须臾,他便敛了神色:“王爷。”

  伞下那人微颔首,还了半礼,而后缓步走向那青衫少年。

  虞归晏在听见那两声“王爷”时便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旋即,视野里便出现了那一抹古朴雅致的雪白衣袍。

  眼前的一幕与意识消散前顾玄镜来长乐院那一刻重合,似乎是顾玄镜推开了寝室门,腐朽的气息消散在了阳光中。

  一时间,她竟有些分不清到底现在是梦境,还是那记忆才是梦境。

  “抬起头来。”

  薄凉的声音融在寒瑟的春雨中,覆冰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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