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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是他的‘衣食父母’,再是生气也是有限度的。

  “因为”

  女郎已经往前走了两步,说这话时微微侧过身道“我生气了呀”。

  “什么?”

  红枫只待她走远了换身衣裳,忽听这话,只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女郎此时已经远了,再没有第二声回答。

  (女尊)小倌(四)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红枫方读到这句,便抚了抚眉头,读了许久的书,实在无趣得紧。

  春日好春光渐渐逝去,初一两日还好,每每坐在屋子,便不得法了。

  那女郎很少来。

  每每都是黄昏,或是晚间,伙同一群女郎们。

  来了,也不过是同他说上两句话,只这样,那女郎都闹了不少笑话。

  红枫甚至不明白,她既使了银子,却放着不‘吃’。

  白白浪费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到底是做什么。

  她如此行径,白的叫红枫不安,倒像是欠了她似的。

  好在夏日将至。

  太阳高升,阳光晒人,昏昏欲睡时,红枫手撑着案头,时不时点着头,正是迷蒙之际。

  忽觉身边爽快不少,似有人在一旁扇风,红枫困倦得睁不开眼睛,心道红绿那小蹄子今日倒勤快了。

  “红枫,红枫”

  正是睡意朦胧,耳边却传来呼声。

  红枫半眯着睁开眼睛,见她脸庞瞬时清醒不少。

  无她,每每与这人相处,头都得‘疼上几日’。

  “你怎么来了”

  纵红枫意识清醒不少,但总是刚睡醒的,初一说话,软绵无力,如撒娇一般。

  红枫很少在白天时见她。

  不,应当是,红枫很少在白日见那些恩客们。

  秦楼楚馆白日是休客的,也不知她递了多少银子进来的。

  红枫在心中暗忖,是有什么要紧事找他。

  红衣美人如藕般洁白的手撑着脑袋,半仰着瞧她,声音绵软,何处不销魂。

  “我来瞧瞧你”

  女郎是喜笑的,她如今正是十几岁的好春光,少年不识愁滋味。

  正如她此时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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