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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立刻get到了他的点，眼睛瞥向小贩藏在衣服内襟里的鬼画符，恍然大悟，“你你你——”

“哎，不必说，什么都不必说，也不必问，问了就是买它！”小贩将如玉伸出来的手给包起来，真挚诚恳地道。

如玉玩味地笑了笑：“要我买，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她拉长着调子，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带有蛊惑意味道：“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小贩眼神有些恍惚，看着前方怔怔道：“哦，回答问题。”

“这寻人启事里的幻翎，可有印象？”

“那是宁家的傻小子，从小就痴傻，看着与常人无异，一开口就犯花痴，逢人就叫小哥哥和小姐姐，抱着人不放，撵也撵不走。

要是抱着个男子也还好，但他男女不分，那么一抱女子，那姑娘家的声誉还要吗？后来他被宁家的人关了起来，就没在见过他了。”

如玉道：“关了起来。”

小贩回：“自然是要关的，不然留着让他出去祸害其她姑娘家吗？”

如玉脸色有些古怪，“宁幻翎，是男的？”

小贩：“带把的货真价实一男的。”

如玉扶额，这万界博物馆给她安排的身份，还真的是……罢罢罢，男子就男子，她又不是没扮过。

谁说女子不如男、安能辨我是雄雌，唧唧复唧唧，木兰当％＆＊￥乱七八糟狗屁不通等等等，如玉在心里勉强把自己给安慰好了，抬手打了个响指，小贩的眼神恢复了一片明亮。

抬头一看，欧阳如玉已经走了几步出去，小贩在背后大喊：“哎哎哎，公子，你到底要不要啊！”

如玉在身后摆了摆手，悠悠道：“那么好的东西，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哎，公子，你别走啊，价格好商量，你不要走啊！”小贩着急喊道。

“不要走？”

“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