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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与姑娘见过两次,却不曾见到那位异乡公子,可是出了何事?”白胡子老道突然问道。
安晓晓一怔,情绪微微低落,她勉强笑道:“他回家了,故此不曾来此。”
萧折晔喝茶的动作一顿,微微侧耳倾听。目光扫过安晓晓黯然的眼眸,他的目光略微沉了沉。
白胡子老道摸了摸他的白胡子,哈哈笑道:“原来如此,这或许就是天意啊。”
安晓晓疑惑,“此话何解?”
“贫道观姑娘面相,与那位异乡客乃有缘无分。他本就如无根浮萍,随水而动,你与他的缘,不过是水送来的罢。”白胡子老道解释道:“可姑娘不同,你如有根的莲叶,与水息息相关,细细算来,你与那水却是缘分不浅哪。”
“道长可别胡说,您还会看相算命不成?”安晓晓半信半疑,倒不是因为他说的什么面相,而是他后面的话。
无根浮萍终有漂走的一天,弗雷德确实如那无根浮萍,随水来又随水去。而那水,除了萧折晔还能有谁?他来是因萧折晔替太后姑姑举办寿宴,他去也是萧折晔应允的。说来说去,这样的比拟十分恰当。
白胡子老道笑着摇头,叹道:“贫道倒不是会看相算命,只是看出了姑娘心中有结,故卖弄一番,借此疏通姑娘心结罢了。如若贫道所言无用,便作耳旁风,听过便罢了。”
“道长不必如此,您说得很对,是我多虑了。我早该想通的,却依然放不下,此番多谢道长了。”安晓晓心中一直默念着白胡子老道的话,想着想着,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她与弗雷德或许此生注定有缘无分,她爹一开始就是对的,他们终究是不一样的。
白胡子老道抚须笑道:“姑娘心中自有思量,倒是贫道多言了。这几日山中雪景甚美,进山的香客多为观雪赏梅而来,贫道便不久留了,告辞。”
“道长请便。”安晓晓将白胡子老道送到门外,便折返回来。
萧折晔见她面色沉重,心有所思,心中微微不满,他摇了摇手边的茶壶,“茶凉了,重新煮上一壶热水来。”
“是。”安晓晓点点头,便去烧水了。萧折晔见她没有什么想对自己说的,有些急躁,方才听她的话应该是对弗雷德的事看开释怀了,怎么着也得对自己有所表态吧?
“晓儿,你难道就没什么相对我说的?”萧折晔清清嗓子,眼睛盯着书,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
安晓晓疑惑地看向他:“什么要说的?皇上指的是什么事?”
“咳咳,当然是……”萧折晔说到一半停了下来,他抬眼看向安晓晓充满疑惑地眼神,又赌气似的摆摆手,“没什么,我记岔了。”
安晓晓见他又犯起了别扭,就知道他要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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