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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而这座灼芳殿,曾经是依着冷宫而建的偏殿。
只是在过去的某一段岁月里,某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倾尽一生心血手植桃树,表达的又是什么呢?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年少时最纯真最美好的誓言,终究掩埋于荒芜的岁月,变成废墟底下的一株杂草。
灼芳殿取灼芳二字,曾经住在这里的那个女人一定很美,也一定是那个皇帝最心爱的女子。却因种种原因,灼芳二字终究成了遗憾。
安晓晓有些怅然,当初甘棠与自己讨论这满院桃树的时候,她便是这么说的。
灼其一生芳华,最后灰飞烟灭。这就是这个皇宫最可怕的地方。
安晓晓想,这门亲事她必须逃!
“安?你怎么了?”弗雷德见安晓晓盯着杂草发呆,疑惑地问。
安晓晓摇头道:“没什么,这里是尽头了,我们原路返回吧。”
“好。”弗雷德微微一笑,点头道。
回到外院,安晓晓在石桌前坐下,朝弗雷德挥挥手:“福瑞,你也坐一坐。”
“好。”弗雷德依言坐下,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巴掌长的小铁块一样的东西。
安晓晓好奇道:“这是什么?”
“口琴。”弗雷德想了想,道。
他把口琴放在嘴边,双手按在另一端带有许多细长凹槽的地方,随着手指与吹动位置的不停变换,一曲悠扬低沉的曲子缓缓传出。
安晓晓侧耳倾听,感到惊奇不已,这样独特的音色是大华所有乐器都无法模仿出来的。
一曲完毕,安晓晓还没回过神来。弗雷德从怀里拿出手帕,将口琴的吹奏处擦干净,“这是我家乡的民谣,叫蓝雏菊。”
“真好听,可惜我不会乐器,不然我也可以给你吹奏大华的民谣——茉莉花,也是花的名字。”安晓晓有些遗憾,想当初琴棋书画样样没学通,现在终于知道后悔了。
“没关系。”弗雷德摇摇头,又将口琴放在嘴边,开始吹奏起来。
低沉宽厚的琴音从口琴里缓缓溢出,换了一首曲子,穿过高墙传了出去,落入无心人的耳里。
“这是什么声音?”萧折晔的脚步一顿,仔细听了听,疑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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