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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他。
*
车子回到盛园楼下。
应如岄睁开眼睛,茫茫然。
谢邀偏头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地下车,绕到她这边来给她解安全带。
应如岄看着他动作,在他要将她扶下车的时候,她顺势将他抱住。
可谢邀很快便轻握住她的肩膀,拉开与她的距离,声音不冷不热地说,“应小姐,借着酒醉耍流氓的行为需要适可而止。”
应如岄抬头看他,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睛,迟钝地反问他,“那清醒着耍流氓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适可而止?”
谢邀:“……”
应如岄感觉到谢邀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了几十秒,然后他往后退了一步,站在车门边,对她说,“下车。”
语调已经恢复冰冷。
显然是认为她已经酒醒,不再把她当成醉酒的人看待。
应如岄身子挪动一下,下车的时候,她的高跟鞋先跌落在地上,她绷着脚尖小心地踩上鞋子,然后尝试着站稳。
酒意并未完全消散,她仍然觉得有些头重脚轻,但意识却是清醒的。
从未有过的清醒。
此刻她却有点希望自己是醉着的。
高跟鞋是式样简单的单鞋,应如岄不用弯腰也可以将它穿好。
谢邀在她身后关了车门。
应如岄回过头来,默默地看着谢邀。
两两对视,最后是谢邀先开口,“上去吧。”
应如岄努力站直身子,看了他良久,然后忽然朝他鞠了一躬,认认真真地道歉,“很对不起。”
她抬头,目光澄亮,只是在不久后带了点点迷蒙的水汽,“为我曾经的爱慕虚荣和不懂珍惜。”
她的声音中带着丝颤抖。
现在时间已经过12点,新一天的凌晨已经到来。
这是第七天,也是她设定期限的最后一天。
她对谢邀已经不抱有他想。
应如岄看着路灯下的谢邀,那柔和的光芒将他的清冷减去了大部分,他只是随便站着,却自成了一幅画。
让她目不转睛。
应如岄痴痴地看了几秒,然后决然地转身走上台阶。
她想,她也只能这样了。
停止惹人厌烦的纠缠,带着自知之明远离他的世界。
身后似有目光跟随而来,或许是她的错觉,但应如岄不知怎么的还是觉得有些慌乱,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想要远离身后那道或许并不存在的视线,但她不小心踩空了台阶……接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的一回事,人已经跌趴在台阶上。
身前传来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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