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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一切后,缓缓走下三省阁。
下身不知道是哪里还在出血,血顺着的她的白皙的腿根蜿蜒流下,流入黑靴,再从黑靴上殷出来,每走一步都是血印。
雨后的天,万里无云,只有一轮皎皎皓月在头顶。天都鳞次栉比的房屋和阡陌纵横的街道如一幅墨蓝色的画卷。她如置墨画中,一步步的血脚印是这其中唯一的亮色,惊魅了这幅水墨画卷。
她到家时,家仆看到头发凌乱散落,右脸高肿,脸上被道道泪水弄花惊异的叫道,“大人,你是怎么弄得?”
“被人打劫,打了一架。”她笑着往里走,“给我端盆温水到我卧房。”
林暮寒自己一个人在卧房床上跪着,轻轻的给自己上药,每次触碰,都会止不住的颤抖。她在擦花穴上的血时,把沾到自己血肉上的毛笔毛依次清理下来
林暮寒请了三天假,在床上趴了三天才去上朝。她上朝后才知道,李凌天自从三省阁那晚后一直告假在家。
是不是废了,林暮寒想到这里有种说不来报仇的痛快,她多恨自己咬合力不足,就应该一口咬掉,让他血溅当场而亡。
李凌天一连半个月的休假,林暮寒难得半个月安宁。户部的账已经查的差不多,那些一直以来少上税的商户都被挑出来,其中以东虞钱氏经营商户欠税赋最多。
林暮寒是公孙逸手上的一把利剑,借助她把世家大族的肥肉片片割下。
自此次查账追税事件之后,朝中再无人轻视林暮寒,因为她手段太凌厉,且有种横冲直撞,不惧生死之势。这样的人身处高位,还有皇上撑腰,就像一条疯狗,不敢招惹,只能躲着走。
因为林暮寒脱下官服就是一袭黑衫常服,带着黑面具,扎着黑色发带,脸色皙白中还透着失血过多后的苍白,所以背地里他们都叫林暮寒“黑无常”。
张决明他们见林暮寒一心为民,不惧得罪世家大族,冒险把《元正新约》之事说与林暮寒听,“林大人,我们四人之前是窦大人的门生,曾和窦大人一起撰写《元正新约》,后来窦大人因养女之事不得不引咎匆匆辞官告老回乡,《元正新约》就被放在窦府。之前窦府一直被封,我们几个不能进去,林大人现在住在窦府,所以想请林大人帮我们寻一下这个草稿。”
“林大人,我们四人目睹百姓之苦,一心想为之出力,后来机缘巧合遇到了恩师窦大人,得他所信,拜为门生,编著《元正新约》。本想变法救国,却没想到突出变故,窦大人匆匆离开。《元正新约》是我们的心血,与其留在窦府被尘土堆积,不如寻回来,也许以后能用上。”尤刻禹说到这里,十分心痛,如同是在找回自己丢失已久的孩子。
“你们说《元正新约》草稿在窦府?这个我倒是没注意,我回去在书房好好找找。这《元正新约》写的是什么?”
尤刻禹上前一步小声说,“不瞒林大人,这《元正新约》是窦大人还是公孙遥老师时,公孙遥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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