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ベ8⑹叁心里压着块大石头,使她喘不上气。
她站起身,穿越这片静谧和黑暗,往府上走。
长夜漫漫,只有她一人独行……
既然做不了霍思良的妻子,那就做左都堂吧,一心一意。林暮寒想要一心一意做一件事,就会做到极致,直到做不下去为止。
由于公孙遥的宫变和拓金南下,动荡之后的新月国库空虚,公孙逸多次召林暮寒进宫,寻找解决对策。
那天,公孙逸只召了林暮寒、李凌天、户部尚书王大人,户部侍郎孙大人以及工部和翰林院几位对赋税比较精通的学士商讨此事。
翰林院的学士和王尚书的主张是加征一道税,征税对象主要是普通百姓,按人头征的一个叫“辛”的税。他们立在那里相互讨论,全然没有把主掌财政大权的林暮寒当回事。在他们眼里,林暮寒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运气好,在皇上南下救了他;运气好,抵抗拓金,剑阁天险,放到谁身上都会守得住!区区一个女人,不过二十岁,居然是正一品都堂,官阶比他们这些辛辛苦苦考进士、在官场摸爬滚打二三十年的人还高,没有任何人服气。
“陛下,我不同意在百姓身上增加税赋。我们南下时,您也看到了,百姓本来地就少,有些土地还被豪绅强占,已经是苦不堪言,再增加税赋,如何活命?”
“都堂大人,”王尚书打着官腔,“你不让我们增加税赋,这国库百万两的银子从何而来?税赋问题极其复杂,你若是不甚了解,还是不要妄自提出意见好,以免落人笑柄。”
林暮寒冷笑,“王大人,你说的对。作为在户部混迹二十多年的尚书,在极其复杂的税赋问题上,国库空虚就想着加征税赋这种简单且粗暴的手段,是不是贻笑大方呢?”
王尚书听完林暮寒的话,两眼一瞪,气的脸色发青,他四十多岁的人居然让一个刚接手户部工作女人教训,“这么说,都堂大人有更好的办法?”
林暮寒轻笑说,“羊还是要挑肥的宰。”
这些日子,她查看户部本年税赋明细已经初见端倪。她从皇宫出来,直径去三省阁,披星戴月才往自己府上走。当她感觉身后有异动时,人已经陷入昏迷。
她再次朦胧醒来,发现自己眼睛被蒙住,嘴被堵住,双手被绑起吊起来。
她听到马身上叮当的铃声,感到身体随着马车晃动,她在马车里,而且被绑架了!难道是王鹄(王尚书)这个老东西,因为意见不合就绑架她?她呜呜的想挣脱绑在手上的绳子,但绳子所系的结越挣越紧,把她细白的手腕勒出道道红印。
车里满是果香的清新之味,把她身边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掩盖住。她听到身边有人微喘气,更是紧张,呜呜的想说话,却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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