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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纱帐。”林暮寒听白子湜声音清透空灵,不像那种传统老大夫沙哑沉稳声音,心想怪不得义诊,没准是在攒经验。
白子湜在她手腕铺了一层薄纱搭手号脉。
“姑娘是不是很久前曾经受过很严重寒冻?”
“嗯,小时候受过。”林暮寒心想这个大夫还有两把刷子,这都能号出来。
“那就对了,姑娘那次寒冻后身体一直没有条理好,所以体内才会有这么重的寒气。不过不要紧,我给姑娘开个方子,姑娘照着药方做,半年后应该会有改善。”
“不用不用,白大夫,我就疼两天,两天后就好了,没事的,不用喝药。再说我在这里也待不上半年,过几天没准就回去了。中药这种东西,是长期才能见效,我就喝几天,不会有效果。”
“无妨,我把方子写下,姑娘无论在哪里都可以煎服。”
“那也不用,白大夫,实在不好意思,我没有钱抓药。”
林暮寒在自己世界看过太多套路,她以为白子湜借着义诊的幌子,免费把脉,然后付费卖药,所以果断拒绝。
白子湜轻笑,“姑娘,我只管开方子,抓药的事,我不管。”他想李凌天自然给你抓药,还用得上你费心。
李凌天在梦回楼等白子湜回来,等的分外焦切,搓着双手在屋里徘徊又踟蹰。终于等到白子湜回来,扑过去问,“怎么样,怎么样,暮寒的疼能治好吗?”
“能,她寒疾太重,得半载连续服药才有些起色,要想彻底除去至少三五年吧!”
“这么严重!”李凌天微微蹙眉,怪不得他作为男子都忍受不了那份坠痛。
“是啊,一般女子都有宫寒很正常,但不会像她这么严重。她小时候受过很严重的寒冻,身体没有调养好,烙下病根才会如此。”
“什么样的寒冻能如此?”李凌天浓眉拧作一团。
“就比如在雪地里躺着想自杀那种!”白子湜挖苦他说。
李凌天深深看白子湜一眼,白子湜乖乖不说话。
……
李凌天算好林暮寒经期已过才回府,他回来时天色已晚,直接去找林暮寒。
“林暮寒,你睡了吗?”李凌天见屋里黑暗一片以为林暮寒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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