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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师尊对这里不喜,也曾想拆它,但它有个好名字,装潢布局也勉强入眼,又是关乎于你,也就保留至今。”
睫羽垂落几寸,“没有不喜。”
察觉到他情绪,月离弦心知要避开这一角,又不住横生醋意,伸手就要掀走盖头,又按捺着垂落下去:“师尊还喜欢上了?!”
“不是…”仙宫翎不知怎么就扯到喜不喜欢的问题上,便是自己再不反感,在他面前恐怕也说不得喜欢,只道:“喜欢你。”
月离弦蓦地顿住,隔着层绸缎,也看不见他是什么表情,总归是被安抚了下来。
只听他哼道:“……那般走吧。”
算作不计较了。
仙宫翎确认几番他确实没再耍脾气,也就牵着红绸与他同行,也没敢问“既然盖头麻烦,为何不摘”。
等他顺着这毯子铺就的路面一路入了内殿,适才有些紧张起来,素手执起那一杆缠绫红木秤杆,触到盖头一角轻轻挑起,便觉他已是灿然,笑意盈满。
月离弦自发斟起酒,座上那两杯金樽亦是被条丝缎牵连倒一处,两杯斟满,仙宫翎嗅出那酒的味道,正是银瑶那天带来的那坛桃花酿,因微醺误事,他还以为会被倒掉。
月离弦递过一杯与他:“难得能让师尊染醉,便与你同饮。”
回想起那时,仙宫翎接下酒樽,静默片刻:“我是认真求亲的。”
“我知道。”月离弦轻笑,“便是真醉了,师尊也不会拿这等事开玩笑,倒是托它的福,真要等,也不知要到何时才能等你憋出几句。”
仙宫翎从未与他对饮,多是他饮,他就在一旁看,这唯一一次的同饮,竟是喜酒。
行合卺礼,一饮而尽,仙宫翎透过杯沿偷看他一眼,又在他觉察之前飞快收了目光。
酒樽被轻轻搁置,幔帐纱徐徐撩开又落下,下定决心双修,真到这一刻还是束手束脚,对比之下,月离弦却是主动的紧,惹得仙宫翎频频侧目,似是对他的反应好生奇怪。
月离弦泰然解释:“师尊这身子如何,我熟悉不过。”
仙宫翎面无表情扯过他手,推他落榻:“少说无用的。”
又听数道崩裂声在下方响起,仙宫翎瞥清床上的红枣花生数等,奇道:“这是什么?”
“凡世婚俗,吉兆,早生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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