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8(2 / 2)
还没来得及落下的一颗心又悬悬提起,因为月清徽直上前扣住他手腕,眨眼功夫那腕上就多了绳缚。
月清徽捻了捻那软绳,抬起眸,唇边带笑,眸里寒霜,温声道:
“不过三日,是吗。”
似是知道坏了事,仙宫翎几许心虚的别开眼。月清徽将那绳缚在手上缠了两圈,尺寸收缩间,又绕过那被束住的双手,一把拽了过来,几个闪身把他丢回屋内,当着他的面在屋里下了禁制,也不多做什么,很快就离开了。
仙宫翎看着手上那软缚,召出清绝,竟是没斩断。而今他功力见长,本应更容易才是,他不信邪,连又砍了几次,刚硬的刃划上细软的绳子,竟是一下子被弹了开,一丝痕迹都未能留下。
仙宫翎有苦难言,不过也确实是他有错在先,无法辩驳。
整个下午都不见月清徽的人影,他干脆打坐入定去了。
又过一日,这一次月清徽竟是连奉茶都不来,再加上接连借助流冥棺的修习突然间就断了,徒然让人觉得空乏不少。
无论有没有流冥棺,总归还要继续修炼,仙宫翎沉下心来不闻他事,闭眼接着调息去了。
入定的人意识会堕入更深层面,对外界的事一无所知,以至于当他睁眼之时,就那么恰巧的撞见一个意欲行事不轨的人。
仙宫翎掀眸看了眼身上近乎被扒掉大半的衣服,眼也不眨的抬脚踹过去,月清徽亦是极快的侧身躲了去,嘴上还言辞凿凿。
“不设防,理该吃教训。”还肯说话,看起来消气不少。
仙宫翎躺在软软的枕头上,抬起手,把腕上的东西摆在他面前,“解开。”
月清徽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绕过他胳膊径自解开了腰带。
仙宫翎嘴角抽了抽,顺手一个反罩,直把那软绳勒在他脖子上,威胁道:“解不解?”
月清徽几许无辜:“解了。”
仙宫翎又不客气的在他脖子上缠了一圈。这小子脸皮忒厚,皮却有些不堪,这么一下子就出了道浅薄的红痕来,与周遭的细嫩形成的反差太明显,搞得好似是他成了虐待,里外不是人。
他松了力道,撤开些距离来,正要反绕回一圈放过他,月清徽却仰起脖子,开始顾自往后扯,绳缚开始违背人意,勒的更紧了,方才还是细微的痕,现在眼看就要留了印,仙宫翎不得不顾及他,又朝前伸手过去送了段绳子,不止一次怀疑他受虐狂。
这么一递手,身体也要迫着朝前仰起来,保持久了便有些吃力,浅眸冷冷看向他,明显不满。
月清徽方才只为躲避,这一次又低下头揽上人腰身,随他一并躺在枕上。
“睡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