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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笙宫本就在寻他。”月离弦神色自若,声音照常沉稳,听不出情绪。“之前我见过他,亦与他相处过一段时日,自然知道他在何处躲,而后他在特殊时段,一言不发就动身离开,太可疑,所以我要寻他。”
他补充道:“此番只为查明原因,牧老不必多心。”
牧硝见他真不是为自己当年把人搞错的事秋后算账,放心下来几许,他立即表态道:“我自当协助宫主。”
“还有一人。”月离弦又道,他把那据闻是魍笙宫的那个样貌平庸的人大体上描述一遍,道出他的分析:“此人能代表阡渡教出手,地位必然不凡,也不会过多在人前露面,不论他有没有伪装,应不难寻,倘若寻不到,便把符合条件的人资料整理与我,若寻的到,能抓来最好。”
牧硝不禁出言:“宫主不怕与他们决裂?”
月离弦反问道:“你怕我们会声名狼藉吗?”
“自然不怕。”牧硝道。“可我们总要忌惮别人联手的,此番种种动作之下,我宫门现在恐怕很难再做到中立,真有那时,宫主既不与魔修联手,又遭受道修打压,该当如何?”
“此其一。”只听月离弦淡然接口。“乌合之众,牧老怎么就知道,他们不会争相加以讨好。”
牧硝见他似是有了衡量,心里也有些底:“无论宫主要做什么,魍笙宫永远会在宫主这边。”
月离弦把想交代的交代了下去,也不急着回魍笙宫了,他不知宫离弦现在是沉睡还是清醒,便试探性了唤了一句。
宫离弦懒懒的回应了他。
月离弦问道:“眼下我所经历的,有多少是相似于你的?”
“没有。”宫离弦打了个哈欠。“我们同样是魍笙宫的宫主,不过这位置是我自己夺来的。没有梅界庄的杂事,没见过芜秋,更没遇到过天元,也没有季敷罗,要说起来,只有他的婚配,季敷湘。”
“师尊没有婚配。”月离弦淡淡驳口。
“对。”宫离弦低低笑了几声,“他是我的师兄。”
“他不是你的。”
“他是。”宫离弦语调微扬,只一瞬,又沉了下来,好似那短暂的愉悦只是错觉。
“但是他死了,你一定想知道是谁害了他吧。”
月离弦只是想套话,本不欲跟他口气相冲,真到这时候,却越难管遏住自己的怒气,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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