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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候建霖每次路过Z省都会来看张程松，他不会忘记，就是因为和张程松的关系好，才被他的父亲张炳福多看了几眼，才会有今天的样子。

而袁永辉也上了技校，却经常逃课，他不害怕，父亲在713厂二车间当主任，就凭这个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他跑Z省的次数最多。

夏志平曾劝他说：“有人心不在你身上，你还是死了心吧，更何况你这样子会和程松～”

袁永辉一脸痛苦，闷头不吭声，他心里也在告诫自己放手吧，可是却身不由己，一有机会就往Z省跑，每次张程松都热情的接待，他沉静的心又复活了，这次他因张程松的电报来到Z省。

两人在旅社里聊天，以前每次来都是这个旅社，还是同一间房子，张程松望着天花板，手里拿的烟，脚翘在旁边的桌子上，他慢慢的吸了一口，又慢慢地吐了一个烟圈，看烟圈慢慢升上天才说：“你去A市帮我查一查关俊峰情况，我总觉得他跟唐小点之间不简单，唉，但愿是我多疑，这么优秀的人，如果唯我所用，那将是很大的助力，永辉，如果公司开起来，你也别上班了，跟我一起做生意吧？”

袁永辉也躺在床上，却心不在焉，他几次想问张程松有关李小洁的事，如果张程松没有意思，他是不是有机会？又想起夏志平的话，不知如何开口？

“永辉？问你话呢？傻了吗？”张程松不耐烦地说。

“听着呢，程辉，如果公司开起来，李小洁要不要来？”袁永辉还是忍不住说出来。

张程松又吐了一个烟圈儿，他不在看天花板，不知怎么搞的，一看天花板心里就不舒服，特别是墙皮乱飞，黑斑点点让人恶心，让人抓狂。

“嗯？李小洁来干什么？”张程松奇怪地问道。

突然想起李小洁当着关俊峰的面说唐小点的坏话，他眯了眯桃花眼，似乎嗅到了另一种味道，轻笑一声说：“这次我要和唐小点的舅舅合作，李小洁就不要参合了，唉，夏志平和侯建霖是指望不上了，我现在只有你了。”

袁永辉听完一下子坐起来，走近张程松说：“你放心，这次我坐火车直接去A市，还有上次你让我查唐若辉的事，我也查了，他到815场没多久就有人给他介绍了一个离了婚姓肖的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唐若辉见了女人就移不开眼，白白浪费了他一副好长相，不过他现在发福了，邋遢了，不修边幅～”

“说重点，别扯没有的！”张程松打断袁永辉的话。

唐若辉他知道，没有责任心，他都为唐小点感到惭愧，有这样的父亲何等的悲哀？他也看出来了，唐小点姐弟俩对自己的父亲不感冒，基本不来往。

他本想让唐若辉自生自灭，可是又一想如果有一天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