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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们如何屠戮反抗者的何老太立刻心虚的咕哝:“我这是被死丫头不孝的举动气糊涂了,她竟然敢羞辱我这个长辈……”
“你也给我住口,是你说二牛临终前把竹丫头一应婚嫁之事托你操心,一应家产除了给竹丫头的嫁妆,其余留给侄子。”何族长见何雨竹在他的喝止下,虽然一副不甘心的模样,却也不说那些令人提心吊胆的话了,刚要松口气,又听到何老太的咕哝声。
选择性遗忘他想把何二牛的家产、田产留在何氏一族,不给人家亲闺女当嫁妆,带到外姓人家,故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纵何老太一家谋夺何二牛家产的事,只认为今天这一摊子事全是何老太一家贪心,谋夺分家出去儿子家产引起。
所以当即疾声厉色的训斥道:“而竹丫头受伤,导致她的嫁妆都用来请医问药,剩余带到麦家用以继续疗伤,我们相信你这个当娘的,不会用亲儿子的死来说事,这才认可了你的举动,可没认可你把何氏女户外嫁,这女户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给我说清楚。”
“我哪知道,二牛那个畜生竟然跟我玩心眼。”何老太听着族长的训斥,眼珠一转,死鸭子嘴硬道:“反正他死的时候,就是给我这么交代的。”
与此同时,庄稼人斤斤计较的性格,令深怕被何家讹钱的麦季氏也立刻反驳道:“胡说八道,你何家那里给她嫁妆钱做药钱了,她明明就是一身衣服被送进门来,其它可全都没有,我还被你反讹了一两银子去,她这两天在我家看病吃药的钱也快一两多了,说起来,我家还平白无故的搭了2两银子呢!”
“嗤!得了吧!你以为你张嘴胡咧咧几句,就能成真了,我爹可没得着您的眼祭,他去的时候正逢大半夜,除了我这个亲闺女守着,你们一家子那时可睡得正香呢!我去敲门叫你们,你们还磨蹭了大半个时辰才开门。”
“那时候我爹都快凉透了,连换寿衣都有点难,你哪门子得到我爹的遗言,再说,我爹从病情加重,在县城郎中那得知时日无多开始,就特意带我去县衙立了女户,还把家里的房契、地契等都过到了我的户贴下。””闻言何雨竹嗤笑一声。
冷嘲热讽道:“啧!编瞎话谁不会,可惜就算族里、村里给你面子,认了你的瞎话,我爹名下也没有什么家产可以给你儿子、孙子拿,那些……可全都是我的,我现在活过来了,你们想发死人财可没那么容易。”
“嘛!我要是死了,你们的麻烦更大,毕竟我姓何,好歹也是你孙女,总要给族里、给你留点情面,县里那些差爷们可不讲究这个,估计咱们村子这层地皮,够人家过个好节,村长伯伯、族长爷爷你们说是不是呀!”
何雨竹边说边想,这金国千不好、万不好,倒是没有大不孝罪名、律法又很维护女人的生命财产安全这两点挺好的,没跟自己故乡世界古代那些外族人似得,一旦入主中原,或长或短的时间内,总会被那些儒家学说影响。
什么女人名节比命还重、什么大不孝死罪……呵!全是当权者用来给百姓洗脑,抑制女性力量觉醒用的狗屁玩意,让她可以不用和那些古代小说似得,面对来自长辈的欺压侮辱,只能忍气吞声,想反击还要借别人的手,或者拐弯抹角用别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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