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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玄月问。
“那县令老爷给的。”温蓝古灵精怪地一笑,“您知道那县令老爷为什么要给我这锭银子吗?”
“不是你讨的?”
“当然不是,这是县令老爷主动给我的——封口费。”
“封口费?”
“是,”温蓝坐到玄月的旁边,“爷,我知道我不能问您的身份,但是这次我让殷素素当面给我道歉,这事在村里闹得挺大。我想村里人肯定在琢磨你的来头,要不然殷家人怎么会栽这么大一跟头。”
“这跟你要封口费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我的意思是我拿了封口费,爷你就不用在意我。”
“我何时在意过你?”
“说的也是。”温蓝把银子一抛又收回到怀里。
然后为玄月倒茶。
“几时了?”玄月突然问。
温蓝没有听清,愣了一下,“爷问什么?”
“问你什么时辰了?”
温蓝探头从窗口看了看天色,“快晚上了吧。”
“快晚上了你就在这坐着让你家爷饿着肚子?”
“啊,爷你要吃饭呀?”温蓝撇嘴,“我还以为爷你不饿,早说我就不推掉曾县令的那桌好菜。”
玄月拿眼瞪她。
温蓝连忙收了口,起身去楼下让店家张罗晚饭。
不多时,店小二将菜端上桌,又上了一壶酒。
温蓝拿过酒杯放到玄月面前,然后又端起酒壶为玄月酙酒。
“来来来,爷,这杯酒就当跟您洗尘,不管怎么说您也是到大牢里走了一圈,咱去去晦气。”
说着,她为自己也倒了一杯。
然后举起杯示意玄月也拿起来。
玄月拗她不过,只好端起酒杯。
“干杯!”温蓝轻轻地与玄月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带着几分窃喜与好奇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她来南朝这么多天,可从来都没有尝过这南朝的酒是什么味道。
一杯下去,她略有些怀疑地啧了啧舌头。
这酒,怎么像米酒,酸中带着甜。
看来这古人的酿酒技术还没有达到制作蒸馏酒的能力。
那么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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