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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静娴的风寒便是再难好,在医生专门的调理下,也好了个七七八八。

既然是答应了谢骋之,要去当一回说客,便是徐静娴再不情愿,也只能去一趟谢逾白的别院。

徐静娴前去别院的日子,叶花燃额头缝合的伤口已是拆针了。

这年头的外伤技术摆在这里,便是惊蛰请来的医生技术再高超,额头还是落了疤。

不甚明显,只是仍是一眼就瞧得出来,需将刘海放下来。

叶花燃听说二夫人徐静娴来了,知道徐静娴车一趟大抵是为何而来,还是让冬雪引二夫人在花厅坐下了。

徐静娴一见到小格格额头上的疤,便心疼得不行,她拉住了叶花燃的手,“多好的相貌,生生地落了疤。亏得你阿玛、额娘在璟天,这要是就在身边,被你阿玛、额娘瞧见了你这额头上的疤,定然该心疼坏了。婉君真是造孽啊……”

说着,眼里便蓄了泪光。

萍儿在一旁柔声劝,“夫人,您风寒才刚好些。切莫太过伤神了。”

“是啊。母亲,您风寒才刚好些,还是需注意身体。至于我这额头上的疤,日后留个刘海便是了,不是什么大事。”

“你倒是想得开!”

三夫人含着泪光,瞪了小格格一眼。

女儿家家的,谁不是把相貌看得一等一的重要,也只有东珠,额头都破了相,竟还说不打紧,用刘海遮一遮便是了!

叶花燃语气越是开朗,倒是令二夫人心里的那些话越发地说不出口。

这叫她如何张得去那个嘴呢?

婉君可是要归年的命啊!

东珠又因此破了相……

她未曾亲历过,可光是听底下的人绘声绘色地说予她听,婉君是如何雇人开车去撞归年的车,东珠又是如何流了许多的血,便觉当时情况凶险。

“母亲这次前来,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同东珠说?”

徐静娴几次欲言又止,叶花燃又如何看不出来?

二夫人不说,叶花燃只得自己开口问了。

这个问题,可算是把徐静娴给难住了。

过了许久,她无奈叹了口气,“东珠。你是个聪明孩子。母亲这次来的用意。想必你是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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