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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这般会吊人胃口。

他同谢方钦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知晓倘若对方不欲告诉,他便是追问也没有用。

话题自然而然地便又绕到了这次名酒评级的赛事上,“你说你那兄长,当真会帮我们谢家么?其实,我也是那次洛山赏菊,才知那两人竟然关系还不错。可谢逾白当真会为了汪三,便偏帮我们谢家?我真是想不明白你那个兄长这么想的。一个嫡长子,怎么就同我那个三弟搅在了一……”

汪相侯话说到一般,戛然而止。

他口中说着想不明白谢逾白这个嫡长子,怎么就同他那个三弟搅在了一处,可他自己不也是同谢方钦有着千丝万缕的利益上的厉害关系。

唱台上的鼓声同响锣渐次停了下来,没了背景声,场面很是有些尴尬。

尴尬,也只是汪相侯一个人的尴尬,反观谢方钦,由始至终,连神情都没有变过,“我那位大哥定然会帮汪家的,这一点,汪兄不必担心。因为,这不仅仅只是关系到我那位大哥是否同汪三交好,可是国与国之间,事关我们应多乃至承国百姓的荣辱同尊严。”

汪相侯心中是没有什么家国大义的,他只知道这次比赛不能输,要是输了,日后王家酒厂的生意自然会大受影响,他又喝了一口酒,用手背揩去酒渍,微带着些许醉意地道,“你大哥能站在我们汪家这边就好。”

谢家在应多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虽说谢逾白手头上的那一票,对结果起不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可谢逾白的态度,无疑影响到其他评委对汪家的态度。

当然,他希望比赛是公平公正的,因为只要这比赛没猫腻,他们汪家定然能够胜出!

至于一开始,他约谢方钦出来,质问为何最近谢方钦在谢家再无半点动作,反而是其兄长谢逾白一再被重用之事,则早已忘了个一干二净。

汪相侯不是个安分的。

酒过三巡,便叫了名伶前来陪酒,如此推杯换盏,搂了个名伶,脚步踉跄地离去。

包厢的屏风后头,唐鹏将转而出,“爷。汪相侯的确不聪明,可也不是一个蠢的。今日,只能暂时稳住他,他日,他还是会对我们起疑,质疑爷的实力。倘若到时候,爷还是没能进入谢家的产业,只怕届时想要再稳住他,令他同以往那样信任我们,任由我们摆布,怕是没那般轻易了。”

白皙的手,执起桌上的酒杯,轻啜了一口,喝不惯,还是汪家的酒更醇厚一些,。

谢方钦慢条斯理地开口,淡淡地道,“既是一颗无法摆布的棋子,那便弃了,又有何妨?”

唐鹏神色一凛,将头一低。

……

时令进入秋分,应多算是正式进入了秋天。

天气是一天天地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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