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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她怎的从未听闻过?
以为对方是那位唐老板的家眷,云岫郑重点了点头。
叶花燃也没有解释的意思,把现钞往云岫怀里一塞,便挽着谢逾白离开了。
“小格格出手倒是大方。”
从“听风馆”出来,谢逾白睨着身旁的小格格,声音也听不出是嘲讽多一些,还是夸赞多谢。
叶花燃笑,“嗯。慷他人之慨嘛。自然是不会手软的了。”
叶花燃没有告诉谢逾白的是,当那位云岫姑娘怀抱着琵琶前来找他们,她分明是瞧见她眼中的目的的。可后来,不知是基于什么样的原因,她打消了原有的念头。
在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分明是死寂一般的眼神。
那样的眼神,她太熟悉了。
前世哥哥在房间里,吞鸦片之前的那几日,也是这样的眼神。
她知道,或许那位云岫姑娘未必也有自杀的念头,便是有,最终也未免有真正自杀的勇气,可她不想拿人命去赌。
倘若几百现钞,能够救一个人,不过散点财,又有何妨?
当然,那位云岫姑娘应该庆幸,她后来打消了不该有的念头。
否则,纵然她一头磕死在她跟前,她也未必会眨一下眼的。
叶花燃所不知道的,那位云岫姑娘当真听了她的话,去打听了鹏遥赌坊的唐老板。她更不知道,当唐景深得知叶花燃听个小曲儿,就赏了好几百现钞,当场气得暴跳如雷,还命人将云岫给赶了出去。二人还生出许多诸多牵扯。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倒是谢逾白回想起他跟小格格离开鹏遥赌坊,向来视财如命的唐景深脸色有多黑时,亦是不由翘了翘唇角。
叶花燃见了,不由地感叹地道,“归年哥哥你应该经常笑。你看你,笑起来多好看呐。”
不是那种嗤笑,又或者是冷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笑意。
这种笑容,在归年哥哥身上出现得太少了。
闻言,男人唇边的笑意收敛了一些。
叶花燃踮起脚尖,将两只手放在男人的唇角,往上提,“呐,要这样,经常多笑。知道了吗?”
谢逾白狭长的眸子微眯。
小格格是不是越来越不怕他了?
又或者,应该说,似乎从一开始,小格格就不曾怕过他?
且目前,大有越来越放肆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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