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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在地上的谷雨着急地问道。
惊蛰跟芒种都有了任务,那他跟月哥呢?
“跪着吧。等你们什么时候长了脑子,再起。”
说话间,已经抬脚冷漠地往外走去。
谷雨:“……”
朔月:“……”
“她是自己走的么?”
芒种替主子打开车门。
谢逾白弯腰上车。
芒种发动车子。
谢逾白没有直接言明,他口中的“她”指的是哪个她,芒种还是领回了主人的意思。
他“嗯”了一声。
当时,他跟惊蛰都在。
后座的男人低低地嗤笑出声。
芒种眼露茫然。
他不懂男女之情,只是模糊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男女都是要组成一对夫妻的,就像是他名义上称之为父母的那对男女一样。
他不知道如果换成他是主子,倘若他以后未过门的妻子跟别的男人跑了,他会如何,大概会直接砍下那对男女的脑袋,就像是他名义上的父亲砍死他的母亲以及跟母亲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两人缠在一处的跟光猪似的姘夫一样,手起刀落,两个圆滚滚的脑袋瓜就跟破瓤的西瓜一样,就从脑袋上落下来了。
他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还能在这个时候笑得出来,如同他不明白,为何主子明知道那个瑞肃王府的小格格要跑,不但没有像他那个父亲一样,拿跟链子把母亲栓起来,还命他们不许阻拦,只命谷雨跟朔月跟着。
倘若换成是小惊蛰,若是不懂,十有八九就开口问了,芒种是寡言的性子,便是完全不懂主子这笑声的意思,也只是一言不发,神色冷峻,只是默默地将车子开得越发地平稳。
谢逾白跟芒种主仆二人抵达姜阳火车站。
姜阳火车站处于全面戒严的状态,所有的旅客全部都被滞留在了旅客大厅,且即将出发的火车已经一律停发,所有靠站的火车也因为收到命令提前改变了路线。
若是在和平年代,封锁航空、铁路、水路等主要交通要道,定然会引起民生沸腾。
战争年代则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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