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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的唇瓣才沾了些许湿润的温水,便本能地急切地伸手去握住水杯,仰头喝了个精光。
渴得太过厉害,以至于没有注意到指尖的触感不对,又因为喝得太急,呛到了,靠着身后之人的胸膛,咳了起来。
身后之人拍着她的后背,目的想来是为了给她顺气。
结果,叶花燃咳得更加厉害了。
“咳咳咳咳咳咳……碧,碧鸢。别,别别拍了。给,给留条活路吧。我这一身骨头,都要,都要被你给拍散架了。女孩子家家,手劲恁般大,以后可不好找婆家。”
声音沙哑、砥砺,像是含了口沙。
叶花燃被自己破锣似的嗓子给吓了一跳。
这般刺耳的声音,真是她发出的?
背上那只手的动作一顿。
前世,有很长一段时间叶花燃都缠绵病榻。时常分不清日子,有时病情发作得厉害一些,会连年岁都给记混。尤其是,每年雨季到来的时刻,基本上都是没有下过塌的。往往一躺便是数月。
听见窗外的雨声,叶花燃便很自然以为自己是又犯病了,估计是又发起了高烧,或是夜里做了噩梦,嗓子才哑得这般厉害。
无论昨夜梦过什么,醒来都忘了,这也是她生病的一贯特例,一不再纠结声音的事情,叶花燃的唇角弯起笑意,“怎的?恼了?”
漾着水光的桃花眸斜斜地往上,愣住了。
身后哪里是什么碧鸢,只有眉目凶煞的战场罗刹一个。
一瞬间,所有前世得、今生的记忆,一幕幕,一出出,全部如同涨潮的海水,纷至沓来。
脑袋被两股记忆剧烈地撕扯着、像是要被生生地撕裂。
头,她的头好疼!
像是有千百根针同时扎进她的脑袋里,叶花燃双手痛苦地抱住了头,身体都蜷缩在了一起。
谢逾白眼睁睁地看着上一秒还自在谈笑,只因见了自己便痛苦地抱住脑袋的叶花燃,脸色沉青。
始终做不到视而不见。
“何步先!”
谢逾白眸光冷肃,朝门外喊了一句。
“大少!”
何步先很快就推门进来,在目光落在双手抱着脑袋,面色呈现异常痛苦之色的叶花燃时微微一愣。
谢逾白沉声道,“去请来仲医生一趟,要快。”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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