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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时期尚且比女孩儿要调皮,更勿论现在一个个站起身,个头大都比他还大,更是不好管束。
有时,他心血来潮,在儿子们向他汇报过工作上的情况之后,也会想着关心关心他们生活上的琐事,说几句教诲的话。这可真是为难了谢家那几位从来没怎么跟父亲聊过天的公子哥们了,一个个干巴巴地说个几句,当父亲的觉得儿子回答得甚为敷衍,当儿子得猜忌父亲是不是又在给自己出什么考题。彼此心里头都隔了堵墙,对话总对话不到一块儿去。
也因此,其实谢骋之对于几个儿子的私生活情况,并不太清楚。
故而,在听闻昨夜大儿子险些被他新娶的媳妇儿给关在院外,连门都进不去这一消息,谢骋之认为自己总算是找到了父子两人之间对话的切入点。
他认为,自己的这一番话说得可谓是不偏不倚。
可不么?
先是肯定了大媳妇儿这样做得好,男人晚归家时,就得该治治,又提点了大媳妇儿,男人不能管得太严。生意场上的男人,应酬么,总是少不了的。
谢骋之面露得意,似是在等着儿子、儿媳妇儿的肯定。
谢逾白的眉头皱了起来,叶花燃赶在前者开口时,笑着接了一句,“是。父亲所言甚是。儿媳谨遵父亲教诲。”
听见儿媳妇儿对自己所说的话表示了赞同,谢骋之很是高兴。
谢骋之刚想再多说几句对于儿子、儿媳的“教诲”,谢逾白直接拦住了父亲的话头,“不知父亲特意命人将我同东珠叫来所谓何事?”
闻言,谢骋之的脸上不复方才的笑意,他的面容稍微沉了下来,“归年,这段时间里克尔国境内并不安生。你年前准备的那批大宗货货,他们打算拒绝付款,并且仗着承国同里克尔山高水远,鞭长莫及,打算无赖毁约。可是真的?”
谢骋之一手创办的骋之洋行,主营范围极广。
其中,谢逾白负责的便是洋行的进出口货物的交易业务。
自从进出口这块生意交给长子打理之后,谢骋之其实鲜少再过问。
一是,洋行经理定然会定期同他汇报,他无需亲自过问,二是,儿子大了,总该给儿子历练的机会。
实在是,老大近年来的步子迈得有点大。
一批上百万银钱的生意,竟然也敢在对方只付了百分之三十的订金的情况下,就签订了买卖的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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