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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今天在医院当班上班上的,这个莽夫冷不伶仃地闯了进来,说是要找老师看病,听说他是罗伯斯教授的学生,不由分说地拽着他出了医院,把他往马上一扔,就绑来了这里,现在竟然还敢质疑他的医术!
是可忍,孰不可忍,仲玉麟脸色一沉,刚要发作,只听从方才起便一言未发的,坐在床畔的男人沉沉地开口,“在下的副手行事鲁莽,若是多有得罪,谢某在这里跟仲医生道了个歉。”
这位钟医生仅从外表上看确实太过年轻,然而多年的生存经验告诉他,未加了解,便轻率地以貌取人是一件太过愚蠢的事情。
仲玉麟微愕地朝谢逾白看过去。
对上仲玉麟看过来的视线,谢逾白朝对方点了点头,“钟医生,请。”
谢逾白往后退了一步,好方便前者看诊。
自从踏上学医这条路以来,仲玉麟遭受过太多的误解、诽谤乃至对西医一无所知的民众的暴力对待。
这些人,或因为国人对西医这一学科本身的不信任、误解,或因为他过于年轻的外表,开口要求换一名中医过来,再不然就是要求找年纪大一点的医生过来。
以上种种,绝非他一人历经的尴尬和委屈,还是成千上万个像他那样的西医工作者在行医过程当中遭受过困境和歧视。
在仲玉麟短短几年行医生涯当中,除了驻大晏国各国公馆的那些本来就在他们的国家,对西医接触过的公关大使们能够坦然接受他的诊治,这是第一次,在大晏国这片土地上,他的同胞在没有经过任何游说的情况下,便接受了他为其亲人诊断。
收起复杂难言的心绪,仲玉麟拎着手中的医药箱上前,上前为叶花燃检查身体。
在仲玉麟因为诊断需要,需要弯着腰,将听诊器贴向叶花燃心脏听心音时,谢逾白目光微沉,悄然将双手负在身后,攥紧。
明明,家里小五、小八几个丫头生病,管家请来的西医也是这几个步骤、流程,他从未觉得有任何的不妥,为何对象换成了爱新觉罗.东珠他便……这般难以忍受!
正在专心给叶花燃检查身体的仲玉麟:“……”
是他的错觉吗?
为什么总是觉得脖子凉凉的?
约莫是走廊的风灌进来吧。
几分钟后,仲玉麟摘下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
碧鸢跟凝香均是着急地望向仲玉麟,只是碍于谢逾白的在场,不敢坏了规矩,贸然出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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