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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粗茶淡饭吃得香甜,也能让粗布衣觉得暖和。”沈越不怕死的来上一句。

这次沈任没拍筷子:“女人都是怎么想的?”

沈越就给他讲道理,比如要是太太对你不闻不问,上衙不送下衙不管换衣,你心里也不高兴吧;再比如阴天下雨太太也不管你带没带雨具,换季不问你冷暖,你晚回来也不管你用没用过饭,你也不甘心吧,再比如……

沈任在一堆比如面前败下阵来:“你太太可说什么时候回来?”

沈越就坏笑一声:“等着询哥儿过生日之前,总能回来吧。老太太那里也舍不得太爷,伯母也不放心大伯不是。”

“到那个时候,什么不都晚了。”沈任算算日子,房氏的生日是在四月二十六,询哥儿的生日恰在五月端午,若真等到询哥儿过生日才回,自己就想用实际行动表现,也没机会了。

沈越给老子洗完脑后就溜了——他那里还有吏部的事儿需要想清楚。现在五皇子已经把吏部摸得差不多了,一样向沈越提起了冗员的问题。

大凡一个皇朝,最初官员总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可随着建国日久,三年一科考、加之各种恩荫不断,总会出现冗员。还有些朝代做皇帝的太穷,干脆直接卖起官来,几品官该捐银多少,就是明码标价,原著里贾琏身上那个同知,不就是这么来的?

当今现在不穷,他比原著里更早的收回了欠银,还杜绝了新欠银的产生,也就没出现原著里宫妃省亲之事。可是有银子也不是这么用法,沈越自己觉得最先应该解决掉的,就是那些捐官。

他承认一些捐官也是迫不得已,他们中也有一些人有才干,不过是没有考试运,科举不第不得不选择捐官。可绝大多数的捐官,都和原著里的贾琏差不多,挂着一个好听的名头,说不定连自己该去哪个衙门都不知道。

五皇子觉得可行,也与王尚书商量了一番。王尚书上次被五皇子教了个乖,不管五皇子提什么他都一律是是是,好好好。于是五皇子直接拿着自己拟好的折子,要与王尚书一起联名上奏。

尽管王尚书也努力推托过了,可刚才那是与好言犹在耳,五皇子这厚脸皮又练出来了,最后不得不签下了自己的大名。折子一递上去,好些家有捐官的大臣纷纷提出不同意见:他们当年可是替子弟缴过银子的,又不占位置,不过图个名声好听。怎么到现在,朝庭连这点子名声都要不给吗?

身在户部的六皇子就站出来给那些人算帐:你当初捐官花了多少,一年的俸禄又是多少,每年可得的冰炭孝敬是多少,有捐官在身可以免除多少的税赋,一年的得益应该是多少,说的那是头头是道。

站出来的人和六皇子说,这地方官就算是送冰炭孝敬,也送不到挂名在吏部的人头上,再说自己府上田地本就不用交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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