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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赏赐之后, 沈学士好象才意识到沈越不光是他的孙子,还是皇后义女的丈夫, 当今也算得上是沈越半个岳父。听说那日沈任父子是面带笑容出的学士府, 距他们搬家已经过了半个月之久。
“这回不用再装了吧?”沈任坐在平稳的马车之上, 轻声问自己的儿子。
沈越打击他:“过不几日谚哥儿的亲事就要定下来, 到时老爷还得再装一回。”
偶尔装一回的话, 沈任觉得压力不算大,不过他还真没听说谚哥儿要定亲的事:“谚哥儿都已经说定人家了?说的是哪一家?
沈越有些不解的看自己的父亲:“太太还替伯母收拾小定之礼来着,怎么没和老爷说谚哥儿定的是哪一家?”
沈任就有些不好意思:“你母亲觉得我对询哥儿的亲事太不上心了,几日不肯好好与我说话了。询哥儿不过才十四岁,中个举人说亲不是更好?现在忙什么。给你定亲早了要被埋怨,想给询哥儿晚点儿定亲,还是被她埋怨,这个女人!”
沈越明白房氏不肯理沈任的原因了,告诉他:“谚哥儿定的,是礼部程侍郎家的嫡幼女。”然后,就眼看着沈任真的失落了起来。
沈越明白,沈学士给谚哥儿定下礼部程侍郎家的嫡女,就是做戏要做全套:为了打压风头越来越劲的二房,都舍得把次子早早分出府,自然要给大房再找门强力的姻亲,好继续打压二房。
虽然再有这样的姻亲,学士府似乎又重回了沈越所说的老路,可是程家要嫁的只是嫡幼女而非嫡长女,还是程侍郎的老来女,这位程侍郎的年纪已过天命,再进一步的可能性极小。这姻亲,还真难为沈学士能找得出来。
沈任的失落沈越也能理解:程侍郎与沈信的品级相同,却舍得将嫡女与沈信的次子联姻,不看沈学士首辅之位几乎是不可能的。可他们一房已经被分出来,明面上还受着沈学士的打压,询哥儿的媳妇门第一定会低于程家。
只这一点就足够沈任不平,他总不能对每一个相看对象都说:我老子明面上打压我,可是分家的时候却没亏待我,直接分给我了四成的家产,比别人家次子都多一成家产,我们家不缺银子。我的长子能干,将来也能扶持兄弟。
人家联姻多看父辈,谁敢真的指望兄长?只看沈信与沈任这对嫡亲的兄弟早早分了家,就知道了。
这样的失落之下,沈任回府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房氏还当他是在演戏,笑谑道:“已经回家了,又没人再看,老爷不必再绷着脸,怪吓人的。”
黛玉则是不解的看向沈越,因为沈越的脸色也不大好看。沈越感受到了黛玉的目光,向她轻摇下头,示意自己无事,才听沈任叹了一口气,问房氏:“谚哥儿的亲事即已定了,你怎么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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